便利店,店員是否是一種可能,
一個平庸到毫無感覺的男人,
或一個可以點燃幻想希望的青春少女,
只是沒有面臨這種差別的情況,
因而天性還沒有覺醒,
因為刺激的引誘還未在他不經意的腦袋中撒上酵素。
不管怎樣的人,
從可能的感性套路中都不免嘗到滋味,
直白的情境的演繹讓人以為過于庸俗、淺薄,
那犀利而深刻的諷刺讓人稱贊,
卻更像一場隱秘難察的理智上的審美
繼而忘了發生本身可能是多么的低等和不齒。
關于理智、關于真理以一種記憶的方式不斷打磨,
經過一次又一次的顯露,
鉆入了人性那易于遺忘的、彌合的天性,
將人從安逸的、平庸化了的、因而也閉合的覺知的懶床中攥起,
好像一個如此驚奇的秘密展示在眼前,
這個秘密卻是永遠扮演著相同的生理與共同的脈絡。
便利店里有多少商品、包括并非商品的眼前的這個人,
都會和你打照面,
因為他們都太過真實,
真實于你,即意謂著一切,
以及一切可能和事實,
而發生的形態、方式與必然性、現實性,
好像是總孕育著“許多”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