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注定是不同的,
在一個擁有某樣手段的人那里,
與那純然投入于眼下卻從不刻意打撈任何產出的人。
可這算什么呢,
算作一些零碎的分泌物,
如同長夜里不時響起的零落的回聲。
一座躍動的、鮮活的、真實的山丘,
像一個舞臺一樣,
你眼前看到的真實生活的景象,
才是無需憑借任何營造的本能,
它永遠坐在每一個目光及意識所及的人類時空里。
它就是一個大都市、一個大城堡,
夾著公文包,頂著一張面容,
還有那眼睛與形容里隱藏的秘密,
穿梭著的“我”是每一日的義務行為。
這就是在鐘擺中無法逃脫的、缺乏罅隙的敗壞生活,
唯有來自閑暇,
或是狡詐的生理的升起與攢動,
或是虛榮與緩解給人嘗的激動甜美的味道,
在一個黑霧沉沉的時鐘下給人片刻輕佻與歡逸。
所以憂郁是不可取的,快樂也是不可取的,
任何東西在眼前、甚至潛伏在身體里,
都是阻礙,都是一種駁斥你的力量與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