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莫又過了一個時辰,肖遙面色發(fā)白,手捂著肚子,強(qiáng)忍著饑餓,幽幽從嘴里擠出一句話來:“這高中沒白讀,果然還真就有座城池。”
“高中?兄臺你在哪地方高中的,要知道距離州試還有大半年呢。”一道年輕的聲音從肖遙身旁響起。
順著聲音,他轉(zhuǎn)頭望去,是一名身著長袍素布的書生,身上背著竹條編成的羅筐,不知裝的是些什么。
“啊這......是你聽錯了吧,我剛剛是在喊人名,高宗。”肖遙覺得自己這身穿著和他對比,屬實拉跨,但有一說一自己比他帥多了。
哪知那書生聽后眼睛瞪得更大了,驚訝道:“兄臺,你怎么知道我叫高宗,莫非你一直在跟蹤......”
我去,什么狗屎運(yùn)氣,這都能碰巧說中。肖遙心里吐槽一句,但臉上則更加一本正經(jīng)地解釋道:“不不不,兄弟,你又聽錯了,是高沖,高沖。”
“哎呀,高沖是我幼時的別稱,你怎么又知道了?”書生一臉警惕地盯著面前這名穿著打扮猶如乞丐,但相貌卻儀表堂堂的可疑男子,照書上記載這種人一般都不太老實,一看就是那種偷小姐的落魄子弟。
果然是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嗯,不愧是我。
不經(jīng)意間高宗咧開嘴傻笑,陷入自我陶醉。
另一邊,肖遙感覺很奇怪,在那名小書生的臉上,肖遙在短短的幾秒鐘時間里看到了豐富的表情,堪稱川劇變臉,從迷茫到懷疑,從懷疑到認(rèn)真,再從認(rèn)真到喜悅,最后化作一副小人得志般模樣。
莫名其妙。肖遙有點搞不懂了,這就是古代人的傳統(tǒng)藝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