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青春便是最好的字眼
世上的語言有千千萬萬種姿態,唯有青春這兩個字眼充滿了各種各樣的味道。我所能描述的樣子,它是青澀,是蜜餞,是從容,也是慌張,但我更愛它的華而不實。
青春期應該是從初中的日子開始說起,一說到初中便是匆匆忙忙,慌慌張張。剛開學,要經歷一場嚴格的軍訓,不管刮風下雨,還是烈日炎炎下,都要站軍姿。當時教官教了我們最流行的歌曲便是軍中綠花,也就是這首歌,一遍一遍的讓人思緒萬千,愁腸百斷。很多人因為想家,從中離場。一個月后軍訓結束,恢復正常的學習。從一身身的軍訓服,變成了一席席校服。女生個個扎著高高的馬尾,男生都是統一的小平頭。也就是這么普普通通的人兒,才有后來的故事吧。初一懵懵懂懂,我和表妹在同一所學校。因為成績的緣故我倆被分到了不同的班級,然后各自開始經營自己的朋友圈。家里每個月都給生活費,然后自己一點一點支配這些費用。當時我的班里有50多個同學,在這50個同學中,我就在想我完了,成績排名肯定在下坡。后來班主任分配同學職務時,在最后聽到了生物課代表是我的名字。當時內心充滿了激動,而又緊張。激動是因為老師肯定了我的成績,同時緊張是因為我害怕自己做不好。但是最后還是依然堅持下來,在第一個月的生物月考中,我的生物成績并不是班里的佼佼者,甚至更差。晚上偷偷躲在被窩里抹眼淚,第二天依然裝作什么都沒發生一樣。宿舍里有八個人,這八個人有的溫柔,有的像個大姐大做事有主見,有的文縐縐,有的不愛說話,有的和我一樣聊天就聊成績。后來越來越熟悉,之前說的溫柔啊,文縐縐呀,不說話呀,全都一去不復返了。大老遠就能聽到宿舍人說話的聲音,對,這樣才有了生活的感覺。晚上不睡覺徹夜談論班里的男生和女生,談著談著,突然靜悄悄的一塊隨著月亮呼呼的睡著了。班里每天都有奇聞樂事,小男生賤賤的,硬生生的把小女生逼成大嗓門。當時我的同桌是個男生,我們也不例外在桌子上劃了三八線,誰出過了線打誰一巴掌。一般下課玩都會找我的前桌,因為離我最近的只有她是女生。也就是這個前桌,最后我們成為了閨蜜。我倆的個子都不高,但是她卻是男生不敢惹的人,因為她的脾氣不是一般的差,惹了她定會把他的書桌和人弄得人仰馬翻。而我,別人不給我說話,我也從不給他們說話,所以沒有小男生賤賤的惹我;還有一種原因就是相貌平平,既沒有才華,又不出眾,個子也矮的緣故。所以,有點自卑,不敢去和別人打招呼,不敢主動問老師問題,或許也是從小養成的性格,孤僻而又慢熱。
晚自習最是熱鬧,長長的走廊上站滿了很多同學,有打打鬧鬧的,也有一排排的女生看帥哥的;也有兩三個人靜靜的站在窗子邊上看夜景的;還有一部分調皮的男生東跑西竄的;然后教室里也有聚在一起玩智力游戲的;每每到晚上,活力十足。
初一結束,開始初二,教室還是那個教室,班主任依舊還是那個胖胖的班主任,生物課代表依舊還是我。這一年不同的是,我熟悉了這個校園,熟悉了這50多個同學。在不知什么時候,有的人卻一一不見了。對于他們我真的感覺很可惜,在好的年華里,沒有堅持看到最后的風景。或許中途退場也是對他們的一種解脫吧。似乎沒一件事情都能善始善終,突然一次的月考成績,我進了前五名。某天的晚自習,班主任拿著幾頁紙步履緩慢的走了進來,然后公布了每個人的成績,當他念到第五名,我的名字的時候,心里滿是匪夷所思,不僅是我,全班人也在震驚。從第十名上升到第五名,對于我來說,是意外中的意外,以后的日子開始頂著第五名的頭銜,沒次考試都有巨大的壓力,怕成績名次會掉下來,怕同學們嘲笑我,然而每次的擔憂都是莫白費的,以后的每次考試都穩穩的在第六名,不管分數多還是分數少依舊保持在這個位置。也就這這個位置,每每都會讓我砥礪前行,生怕哪天一個不努力,就會一落千丈。不知道屏幕前的同學,在初中有沒有和我一樣的顧慮,其實這些顧慮都是無用的,擺明了就是給自己多一份障礙。后來的日子,我成為了值日班長,開始了管班里的紀律,你們并不知道一個瘦瘦小小的我如何在班里大開殺戒的,時隔多年我已經不記得當時的模樣,總之溫柔中帶點鋒芒。因為矮小,很多人都不服從,也有很多人為了不得罪你,給每個值日班長送零食,送糖果。我就是其中一個,說實話很不稱職,不稱職的同時又收貨了一份快樂。在這時,突然入了某個男生的法眼,在晚自習開始傳紙條,途中許許多多個人,本來紙條上的內容平平淡淡,待我看到的字字句句就變成了美妙的小夜曲。第一次收到這樣的紙條,像極了棉花糖,軟軟綿綿。在不知什么是愛的時候,開始一點一點的品嘗它的味道,時而青澀,時而酸甜。在情竇初開的年紀,互生歡喜,父母眼里決不能容忍的事情,卻是最珍貴的。此時正應了青春那句永遠年輕,永遠熱淚盈眶。后來我并沒有和傳紙條的人有故事。當時他是最好的他,現在我是最好的我。最好的我們之間隔了一整個青春,怎么奔跑都跨不過去的鴻溝,只能伸手告別。
何時,你也曾是個少年,陽光一點一點灑在身上,微風輕輕吹過的發梢,連帶著空氣中散發的汽水味,都像極了初戀。還有那些看似不起波瀾的日復一日,也會在某一天讓你看到堅持的意義。謝謝你這么好看還來聽我說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