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刺眼,強烈的光讓我不舒服,微微轉了一下頭,天靈驚喜又著急的表情映入眼簾。
我猛然記起昨天的事,心里一陣寒意,那可不只是一場噩夢。
天靈這時候一下撲到我身上:“哥,你醒了,你這可終于醒了,急死我了。”不自覺的,我環顧一下四周,這是我自己的房間,“我睡多久了?”
“一天兩夜,你再不醒我就要找大夫了。”說著說著,天靈的眼眶都濕了。
可是我并不開心,四十個小時,這是足足二十個時辰啊,她竟然還沒叫醫生,我心好累好涼啊。
“哥,怎么樣了。公良姐怎么說?那天,公良姐打電話讓我出去接你,你那樣子怎么回事?”
我并未打算回答她這一連串的問題。推開她壓的我發麻的身子,我問她有吃的沒。
在吃飽之前,我不想多說什么,甚至不愿意去回憶,可是那張臉,無可挑剔的存在感,近在咫尺的存在,那個距離是最容易讓人記住的。
我叫許墨,今年二十五歲,未婚未娶,因為妹妹讀書的原因,老爹讓我來陪讀,他的心思我懂得,老爹算得我的未來妻子最好比我小三歲,天靈二十二,她的閨蜜都這個歲數,老爹這是兩全其美。
這里要說一點,本人也算帥氣,加上祖傳的五行排盤術,也有些名氣。后面開著寶馬,駕著保時捷的女人成堆來找我,但我不感冒,不來電的歸屬是淫戒。
天靈是老爹的希望,而我則是老爹的絕望。他說我二十五有一道坎,過生日挺難,離家越遠越好,天靈今年流年,所以老爹把搭救我的責任交給了公良。
公良是我的好朋友,我一直想更進一步,但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她的朋友,她非常漂亮,也是個經常讓人緊張的女人,她常年一個表情,本名李葉,公良是他老爹批的八字名字。
其實,我希望跟她可以做很特別的朋友。
公良她爹叫李墉,道行深,天賦高,所以公良也很厲害,她現在已經比我老爹強了多少倍了。
這馬上呢二月十五了,再過倆月就是我的生日了,估計人生岔路子要到了,昨天下午我去找她,順便給公良帶點禮物,這女人不太喜歡什么節日的。
沒想到她收下我的禮物后,只說了一句話,“你回去吧,一路別回頭,回頭就會死,過了這一次還有希望。”
尼瑪,我感謝她八輩祖宗,真尼瑪讓我肝腸寸斷。
然后一路就這樣了。
現在,還是要先搞定肚子。
掀開被子,我要去廁所,吃喝拉撒帶來的麻煩,永遠是難以根治的民生難題。許天靈,唯一的好處是做飯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