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迫知道她鎖門了,要是上一次忍住了,大概就不會把最后一把鑰匙給收掉了。
他也很無奈。
所以他只好待在書房,處理一下公務了。
她和江迫的房間沒有分開,連在了一起。
她從四樓的小閣樓搬到了三樓一個大房間。
蘇滿把睡衣穿好,走出來就看見了江迫。
他雙手抱胸,歪著頭:“滿滿,也太過分了吧。”
說的好像不是自己的錯一樣。
蘇滿也學著他的樣子,歪著頭:“你還知道什么叫過分呀?”
江迫:“......”
她看了看他,催他去洗澡。
他眼睛一深,不知道受什么刺激了,抱住她,親了一口:“那等我。”
蘇滿含笑點點頭。
她來到江迫的書房,看到一本很有意思的書,放在最頂層。
蘇滿踮起腳,發現夠不到,于是就跳起來,書倒是沒拿到。
放在下一層的白色藥品掉出來了,撒了一地。
蘇滿撿起來,上面黑色字體寫的明明白白,那是治療偏激癥的,還有一些則是安眠藥。
偏激癥是什么?
家里怎么會有這種藥?
計量還蠻多。
蘇滿看著掉出的好十幾個藥瓶,陷入沉思。
江迫?
她彎腰撿起來其中一個藥瓶,擰開瓶蓋,倒出一粒藥,夾在一本書里,發在梳妝臺內側抽屜里,上面用其他書本蓋著。
明天要去一趟醫院,好好問問。
把這些物品按原樣擺回,蘇滿嘆了口氣。
看到了這樣的藥,她心里猛的一撞。
江迫這幾年怎么過來的?
蘇滿躺在床上,對本來感興趣的書也沒有了半點胃口。
忽的,床榻那邊沉了下來,男人酒香氣撲鼻,籠罩著她。
江迫從后背摟著她的腰,把她往身邊拉緊了點。
他的額頭埋在她的頸窩,低沉的聲音傳入她的耳朵:“不是說等我嗎?”
蘇滿輕輕嗯了一聲,可能是累了,打了個哈欠。
聲音也帶著困意:“你想干什么?現在睡覺。”
江迫把她摟的死死的,帶點委屈:“睡覺睡那么早啊。”
蘇滿一聽,還真的抬眼看了看升在夜幕的縹緲明月。
可能察覺她的視線,幾朵云掠過,它就急急匆匆的躲進去,像極了羞澀的姑娘。
蘇滿笑了:“江江和顧先生被你趕走了?他們現在作為客人,可要生氣咯。”
江迫撇撇嘴:“不會,他們有事做。”
“擅自替別人做主不好吧,你說說有什么事?”
江迫吻上了她露出的耳朵,嗓音也比往常的啞:“做我想做的事唄。”
明知道是什么事,蘇滿還是忍不住問他:
“什么是你想做的事?”
“夫妻之間討論感情。”
話音剛落,他就把她翻過來,俯身壓著她,好讓人心動。
哄道:“你都放我好幾次鴿子了,這次行不行?”
蘇滿眉目彎彎,對上他那雙墨黑的眼睛,藏著顯而易見的欲望和期盼。
她翹著嘴角,兩個手臂盤上他的脖子,竟一點也不覺得害羞。
蘇滿仰頭咬一口江迫的側臉,喃喃道:“以前的江迫逗逗就會羞,現在怎么就變的欲求不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