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九章 抓白子秋
寧玨這四個(gè)(gè)字是帶著怒意和內(nèi)(nèi)力而出,圍觀的眾人只感覺(jué)耳邊炸雷四起,滾滾天威迎面而來(lái)(lái)。
那些百姓連忙跪下,直呼:“太子千歲千歲千千歲…”
而白子秋首當(dāng)(dāng)其沖,就感覺(jué)內(nèi)(nèi)力翻滾,他心中駭然,這大梁太子看著年紀(jì)(jì)輕輕為何有如此功力,他在這魏子玨面前,就好似大海中的小船,隨時(shí)(shí)都要被狂風(fēng)(fēng)暴雨吞噬一般。
氣血翻騰讓白子秋整個(gè)(gè)人都難受起來(lái)(lái),一股腥甜涌到喉嚨處,但是他不能吐出來(lái)(lái),他是白家少主,怎么能在這么多人面前丟了白家的面子?
白子秋強(qiáng)(qiáng)行把那口淤血咽了下去,臉上顯出不自然的潮紅色,他微微拱手:“原來(lái)(lái)是大梁的太子,在下白子秋真是辛?xí)視?huì)!”
白子秋是紫金大儒,自然不會(huì)(huì)對(duì)(duì)寧玨跪拜,所以就單純的拱手。
不等寧玨說(shuō)(shuō)話,白子秋又道:“不知道太子攔住在下有何貴干?”
寧玨冷眼看著白子秋:“請(qǐng)(qǐng)白少主往皇宮一趟!”
白子秋臉色微變,看著魏子玨的語(yǔ)(yǔ)氣,真是來(lái)(lái)者不善,他心知不好,所以立馬道:“白某得知家中出事了,所以要趕緊回白家,還請(qǐng)(qǐng)?zhí)鈾∽錚慌攣沂遣荒芨尤牖蕦m了!”
寧玨沒(méi)有說(shuō)(shuō)話,就是冷眼看著,白子秋說(shuō)(shuō)完立馬吩咐馬夫:“趕緊走!”
馬夫倒是想走,但是面前的馬都被人用長(zhǎng)(zhǎng)槍指著,一步都不敢往前邁,怎么走啊。
白子秋也皺眉看著,他冷冷的說(shuō)(shuō)道:“太子是什么意思?難道我白家做了什么事得罪太子了?光天化日之下,太子就要對(duì)(duì)我白家用強(qiáng)(qiáng)?”
白子秋說(shuō)(shuō)話是用了力的,所以四周的人都聽(tīng)到了,有一些讀書(shū)人也涌了上來(lái)(lái),白家讓他們不得不注意。
寧玨卻冷笑:“抓起來(lái)(lái)!”
此話一出,白子秋臉色大變,他沒(méi)想到這魏子玨居然敢如此大膽,當(dāng)(dāng)著眾人的面來(lái)(lái)抓自己這個(gè)(gè)白家少主,這簡(jiǎn)(jiǎn)直是冒天下之大不韙。
寧玨說(shuō)(shuō)完,那些士兵就上前要?jiǎng)郵鄭鬃憂鎦苯訁柡且宦暎骸拔銥湊l(shuí)敢!”
白家少主的威勢(shì)(shì)還是有的,一聲厲呵確實(shí)(shí)讓其他人不敢上前。
白子秋站起身,迎面看著寧玨:“我是白家少主,是紫金大儒,我犯了什么罪?你膽敢抓我,你可知道你今天抓了我,就等于和天下讀書(shū)人為敵?我白家那是亞圣家族,是天下讀書(shū)人的圣地,你敢對(duì)(duì)我無(wú)(wú)理?”
此時(shí)(shí)圍觀的人也都是議論起來(lái)(lái),面前這人可是白家少主,太子殿下怎么敢抓,不怕大梁被所有讀書(shū)人怒罵嗎?
此時(shí)(shí)圍觀的讀書(shū)人有些開(kāi)始往前擠了,顯然準(zhǔn)(zhǔn)備仗義執(zhí)(zhí)言。
寧玨毫不在意,他掃了一眼那些士兵:“孤的話不管用了?”
那些士兵全身打了個(gè)(gè)哆嗦,立馬會(huì)(huì)意過(guò)(guò)來(lái)(lái),直接圍了上去。
白子秋臉色難看,他真的想不到這大梁太子能當(dāng)(dāng)著眾人的面直接動(dòng)(dòng)強(qiáng)(qiáng),眼看士兵就要圍上來(lái)(lái),白子秋握緊雙拳,準(zhǔn)(zhǔn)備隨時(shí)(shí)逃走,他一定不能落入對(duì)(duì)方手里,否則入了天牢那就是大梁皇室說(shuō)(shuō)了算了,就算白家來(lái)(lái)要人,他到時(shí)(shí)候被大梁當(dāng)(dāng)人質(zhì)(zhì),局面也很難處理。
“你若敢動(dòng)(dòng)手,直接就地處決!”
包含殺氣的聲音在白子秋耳邊響起。
白子秋連忙抬頭看去,就看到寧玨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那雙眼睛不帶絲毫感情,在最深處他好似看見(jiàn)了濃濃的殺意,這個(gè)(gè)發(fā)(fā)現(xiàn)(xiàn)讓白子秋心中一寒,對(duì)(duì)方是真的希望他反抗,因?yàn)櫸純垢駳⑽鷲?,到時(shí)(shí)候人死了,他就算是白家少主又能起什么作用?這個(gè)(gè)發(fā)(fā)現(xiàn)(xiàn)讓白子秋很是悲憤,同時(shí)(shí)也有些后悔,為什么要親自來(lái)(lái)大梁,就算要查消息,也沒(méi)必要來(lái)(lái)大梁啊。
是束手就擒還是直接逃走?白子秋陷入兩難,看著越來(lái)(lái)越近的士兵,他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此刻有讀書(shū)人開(kāi)口:“不能隨便抓人!”
“白家少主不可輕辱!”
“白家少主那是紫金大儒,怎么能抓?”
有人帶頭,就有其他人紛紛高聲質(zhì)(zhì)疑。
白子秋看到了一些希望,他一臉悲憤:“我白家乃是亞圣家族,怎么能受如此羞辱,白家亞圣怎么能受如此羞辱,我們讀書(shū)人怎么能受如此羞辱…”
很挑動(dòng)(dòng)情緒的話,讓讀書(shū)人紛紛站了出來(lái)(lái)。
寧玨對(duì)(duì)著黑巖使了個(gè)(gè)眼色,黑巖直接飛身上前,朗聲道:“白家白辰白明對(duì)(duì)蘇亞圣口出狂言,對(duì)(duì)社稷學(xué)(xué)府弟子欺壓侮辱,被蘇亞圣呵斥后不思悔過(guò)(guò),居然派遣暗衛(wèi)(wèi)刺殺蘇亞圣,被抓住后,卻突然自殺,我等調(diào)(diào)查發(fā)(fā)現(xiàn)(xiàn),這兩人也不是自殺,是有人滅口殺害,我等懷疑是白子秋所為,現(xiàn)(xiàn)在請(qǐng)(qǐng)白子秋一起協(xié)(xié)助調(diào)(diào)查,如果有人阻攔就是對(duì)(duì)蘇亞圣不敬,是對(duì)(duì)社稷學(xué)(xué)府不敬,是對(duì)(duì)天下讀書(shū)人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