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八章 孤乃太子
想到這里白子秋稍微安心了一點(diǎn)(diǎn),他走到椅子旁坐下,有小丫鬟上了一杯茶水,他喝了一口,耐心的等著。
過(guò)(guò)了不過(guò)(guò)半個(gè)(gè)時(shí)(shí)辰,書(shū)(shū)童小跑著進(jìn)(jìn)來(lái)(lái):“公子,東西已經(jīng)(jīng)收拾好,現(xiàn)(xiàn)在可以隨時(shí)(shí)離開(kāi)(kāi)!”
白子秋點(diǎn)(diǎn)了點(diǎn)(diǎn)頭,又看了看外面,那人還沒(méi)(méi)有回來(lái)(lái),也不知道現(xiàn)(xiàn)在怎么樣了。
不過(guò)(guò)現(xiàn)(xiàn)在他也不能再耽誤了,直接開(kāi)(kāi)口:“走吧!”
剛剛邁步出門(mén)(mén),派出去的那個(gè)(gè)人就跑了回來(lái)(lái),一臉驚慌,這讓白子秋心中一沉。
“怎么了?”
白子秋問(wèn)(wèn)道。
來(lái)(lái)人一下子跪倒在地上:“不好了公子,派出去造勢(shì)(shì)的人全部沒(méi)(méi)抓了,連帶著給宇文一族送信的人也被抓走了…”
白子秋臉色大變,顧不上跟那人說(shuō)(shuō)話(huà)(huà),直接朝著門(mén)(mén)外就走:“走…我們現(xiàn)(xiàn)在就走,再晚就來(lái)(lái)不及了…”
書(shū)(shū)童急忙跟上。
白子秋三步化作兩步,很快來(lái)(lái)到別院外面,馬車(chē)(chē)和駕車(chē)(chē)的師傅已經(jīng)(jīng)等著了,白子秋快速上門(mén)(mén),書(shū)(shū)童小跑著出來(lái)(lái),也爬上馬車(chē)(chē),駕車(chē)(chē)的師傅一摔鞭子,馬車(chē)(chē)開(kāi)(kāi)始行駛起來(lái)(lái)。
“加快速度出城!”白子秋對(duì)(duì)著馬夫吩咐了一聲,聲音有些急切,馬夫頓時(shí)(shí)明白過(guò)(guò)來(lái)(lái),手中的鞭子一抖,直接抽在馬背上,馬兒吃痛,開(kāi)(kāi)始加快速度。
白子秋坐在馬車(chē)(chē)?yán)錈媯鬧羞€是很擔(dān)(dān)心,在外面的書(shū)(shū)童看著自家公子那焦急的模樣,完全不似完成淡定,雖然不知道發(fā)(fā)生了什么事,但是他明白,這次一定是大事。
白子秋掀開(kāi)(kāi)簾子,看著馬車(chē)(chē)路過(guò)(guò)一個(gè)(gè)又一個(gè)(gè)街道,很快就要到了城門(mén)(mén)口,他心中的石頭沒(méi)(méi)有落下,反而越來(lái)(lái)越重,他有種錯(cuò)(cuò)覺(jué)(jué),今天他走不了了。
眼看馬車(chē)(chē)就在城門(mén)(mén)口,馬頭已經(jīng)(jīng)就出城門(mén)(mén)了,白子秋突然眉頭一挑,心中一喜,難道蘇沐月和魏子玨那邊還沒(méi)(méi)有反應(yīng)(yīng)過(guò)(guò)來(lái)(lái),讓自己撿了一個(gè)(gè)便宜?
突然從城門(mén)(mén)外出現(xiàn)(xiàn)一對(duì)(duì)士兵,直接把馬車(chē)(chē)攔住,士兵朝著城中進(jìn)(jìn)來(lái)(lái),馬車(chē)(chē)只能往后退,在士兵最中間有一個(gè)(gè)男子騎在馬上,白子秋只是看了一眼就知道,那男人應(yīng)(yīng)該就是大梁太子魏子玨。
寧玨冷冷的看著馬車(chē)(chē),看著下面的士兵手中的長(zhǎng)(zhǎng)槍都要刺中拉車(chē)(chē)的馬,他都沒(méi)(méi)有說(shuō)(shuō)話(huà)(huà)。
反而是馬開(kāi)(kāi)始受驚,四肢開(kāi)(kāi)始亂走,驚的馬夫趕緊拉扯韁繩,整個(gè)(gè)馬車(chē)(chē)都開(kāi)(kāi)始搖晃起來(lái)(lái),白子秋在馬車(chē)(chē)?yán)錈姹粨u的左右搖擺,十分狼狽,他面露怒色。
書(shū)(shū)童突然怒喝:“你是何人,居然敢對(duì)(duì)我們白家少家主如此放肆,當(dāng)(dāng)真是不知好歹!”
城門(mén)(mén)口的動(dòng)(dòng)靜早就吸引到百姓的注意,此刻聽(tīng)(tīng)到那書(shū)(shū)童的怒喝,很多人一下子驚詫起來(lái)(lái),馬車(chē)(chē)?yán)錈嫻氖前準(zhǔn)業(yè)納僦靼鬃憂(yōu)錚?p> 眾人有些不信,不是說(shuō)(shuō)白家少主白子秋已經(jīng)(jīng)重病了嗎?怎么還能出現(xiàn)(xiàn)在這里?
馬車(chē)(chē)?yán)錈嫻陌鬃憂(yōu)锫?tīng)到書(shū)(shū)童的話(huà)(huà),恨不得直接踹死他,他剛剛?cè)討話(huà)l(fā)聲就是擔(dān)(dān)心之前已經(jīng)(jīng)散播他重病的消息了,此刻要是健康的站在這邊,那白家的名譽(yù)(yù)就掃地了。
寧玨冷笑,旁邊的白淼早就等不及了,飛身而上,直接甩了那書(shū)(shū)童兩個(gè)(gè)耳光。
“白家少主白子秋重病臥床,你居然敢冒充白家的人?來(lái)(lái)人啊,把這伙人抓起來(lái)(lái),打入天牢,稍后再審!”
白淼退回來(lái)(lái)后,就怒斥一聲。
旁邊圍觀的人也明白過(guò)(guò)來(lái)(lái),原來(lái)(lái)是有人冒充,不過(guò)(guò)他們也更加好奇了,一個(gè)(gè)個(gè)(gè)圍了上來(lái)(lái),就想看看是誰(shuí)(shuí)敢這么膽大,冒充亞圣家族的人。
書(shū)(shū)童的臉頓時(shí)(shí)紅腫起來(lái)(lái),聽(tīng)(tīng)到白淼的話(huà)(huà),書(shū)(shū)童想解釋?zhuān)莿倓倧堊煬桶l(fā)(fā)現(xiàn)(xiàn)根本說(shuō)(shuō)不出話(huà)(huà)來(lái)(lái),看著兇神惡煞的士兵上前,書(shū)(shū)童連忙看向馬車(chē)(chē)?yán)錈嫻陌鬃憂(yōu)鎩?p> 馬車(chē)(chē)?yán)錈嫻陌鬃憂(yōu)錟樕y看,終于知道魏子玨要干什么了,這明顯是逼他啊,如果不現(xiàn)(xiàn)身,他就只能被抓進(jìn)(jìn)天牢,進(jìn)(jìn)了天牢之后是死是活他也不敢想象,因?yàn)檳鞘俏鶴熒k的地盤(pán)(pán),但是如果現(xiàn)(xiàn)身,那他重病的消息就會(huì)(huì)被證實(shí)(shí)是假的,那白家的聲譽(yù)(yù)必然受影響,所以不管選哪個(gè)(gè),都是不是一個(gè)(gè)好選擇,這魏子玨真是陰險(xiǎn)(xiǎn)。
但是此刻他必須做出一個(gè)(gè)選擇,兩害相加選其輕,白子秋想通這點(diǎn)(diǎn),他直接從馬車(chē)(chē)?yán)錈孀吡順鰜?lái):“在下白子秋,不知道是何人攔截在下的馬車(chē)(chē)!”
白子秋堅(jiān)(jiān)決不肯進(jìn)(jìn)入天牢的,因?yàn)櫚攪頌燉危約壕褪僑穩(wěn)嗽贅畹吶Q蛄耍硬渙⑽χ攏隙ú輝試S這種情況發(fā)(fā)生。
眾人看向白子秋走了出來(lái)(lái),有人在白子秋那日進(jìn)(jìn)城的時(shí)(shí)候見(jiàn)(jiàn)過(guò)(guò),此刻也看出來(lái)(lái),這馬車(chē)(chē)?yán)錈孢€真是白子秋。
寧玨冷笑,白子秋居然跟自己裝模作樣:“孤乃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