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時候沒有水憐的消息,我以為她老實了。
然而,事實上,原來她想搞個大新聞。
我和張一去圣靈山寨拜訪斬。
我就想想,變成一只黑兔子讓張一抱我去找斬。
而后,來到斬家的草屋前,張一敲門。
開門的是一個一襲紅衣的兔族少女。
她疑惑的看著張一,又看看張一懷里的黑兔。
“這兔子很眼熟,拿來吧你!”她奪過兔子抱著。
“然后我就說,最近又要和同事?lián)Q班,比起那個特別煩人的同事,這個同事就是經(jīng)常和我互相打煙的同事,他說孩子開學要送孩子報名,和我換班一天;我無所謂啊,畢竟我又沒孩子上學,我無所謂,但要是別的同事,我就不換了。”我和他們閑聊著工作的事情。
“寒言,你最近總是去找閃,你這個叛徒。”斬說我。
“你們不是青梅竹馬的好姐妹嘛。”我說斬的事情。
很久很久以前,一切的最初。
那時候,閃和斬還是兩只普通的兔妖,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般的好姐妹,不是姐妹勝似姐妹。
后來,閃建立圣靈山寨的時候,斬也是積極的幫她。在圣靈山寨的話,閃是一把手,斬就是二把手。
閃實力極強,但不怎么管事,自由散漫慣了。
基本上山寨的事務都是斬在管理。
因為閃極其信任斬這個青梅竹馬,所以即使斬做了比較過分的事情,閃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當年,山寨內(nèi)部被紅衣賢者挑撥的時候,斬很明顯的被紅衣賢者當槍使了。
圣靈山寨是閃建立,信仰的是劍神,自然以劍為尊,頗有罷黜百家,獨尊劍術(shù)的狀況。
族內(nèi)只看重有劍術(shù)天賦的兔子,相比之下,別的兔子就有點被壓迫了。
而智就是被壓迫的一員。
她會很有科技天賦,但卻得不到族人的認可,族人反而認為她不務正業(yè)。
因為紅衣賢者的挑撥,斬的壓迫,成功的使一部分兔子脫離山寨自立門戶,那就是后來的赤月教會。
斬是個復雜的人,站在山寨的角度,她是很為山寨著想,但過于看重規(guī)矩導致其看起來有些不近人情了。
閃是天才,閃的光芒太過耀眼,以至于斬再怎么努力練習劍術(shù)都打不過閃。
閃的謙讓只讓她感覺那是憐憫,是傲慢,是瞧不起人的表現(xiàn)。
“她一直沒什么表情,好像什么都入不了她的眼。”斬還是和很不爽閃這個人,即使是青梅竹馬,但斬還是因為雙方的差距而逐漸心理扭曲的嫉妒和討厭閃了。
長時間和天才待在一起,就會很容易感覺到那種絕對的絕望的差距,久了基本上都忍不了,都會有痛恨天才的情緒在。
我能理解斬的感受,因為我也見過很多不講道理的事情,我真的見到天才的實力時,至少對我來說,努力什么的簡直是屁話,屁用沒有,簡直是絕望的差距。
我能理解斬,所以我們是同盟的關系,經(jīng)常聚在一起說天才的壞話。
這就是小人物的怨念。
天才是聚光燈下的主角,我們這些普通人又算得了什么呢?我們是天才的陪襯,是被天才所震驚的群眾演員們。
我和斬很聊的來。
后來,斬就干了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情,雖然最后關頭功虧一簣了。
聊到夜深,我們道別,各自歸去。
回星影四合院,命運招呼我。
卻是啤酒烤串之類的,不一而足。
我們閑談,吃飽喝足。
卻是我回房睡覺,命運跟來。
我疑惑。
她卻笑。
“莫不是怕姐姐非禮你不是?”
她如此說。
我也笑:“且饒了則個。”
當晚,命運只在床邊給我講了一個故事。
這故事,掐頭去尾,卻是從中間開始講,當真如評書一般,引人入勝。
我聽得入迷,命運卻講完一回,放下鉤子來。
“那預知后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命運就笑。
“誒?這就講完一回了?我……,我還想聽,故事后來怎么樣了?”我問命運。
命運只是摸摸我的頭。
“該睡覺了啦,寒言,姐姐明晚再給你講下一回好不好?”
此刻的她卻是非常溫柔,就像真的是我姐姐一般。
雖然我沒有姐姐。
雖然我求她繼續(xù)講,但她還是拒絕了。
沒辦法。
之后,我獨自一人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就在想那故事之后怎么樣了。
想著想著,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
晚上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街道進門,過三道門來后院,房頂上,狗捉雞,未得逞。
我醒來,百思不得其解。
也許吧,夢境本身就是毫無邏輯的。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