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異界的事情,收尾的意外的快。
原來水憐一直在暗中調查,鏈接了那個異界的地脈,準確的說,地脈網絡,就像是將所有龍脈的脈絡搞定,最后順藤摸瓜查到了星核。
基本上情況非常復雜,水憐已經掏了那個異界的星核,那顆星球就此死掉了。
殘存下來的人們發現,土地已經是寸草不生了。
沒了龍脈,土地也是死掉的土地,種不出莊稼。
即有繁衍,生下來的也大多是死胎,或是早夭。
那個異界就那樣逐漸凋零了,僅存的人們掙扎求存,但靈氣總量不變的話,永遠無法發展壯大。
人們開始變得孱弱。
橫行的虐殺教派成員們也開始清理剩下的一切活物,因為他們多是獻祭,因此死掉的生命并不參與世界的循環。
靈氣更加的枯竭了。
那世界最后但凡還剩下最后一兩個活物。
不,那個世界,已經被徹底凈空了,大抵如此。
將星核壓縮至彈珠大小,這樣的能量植入軀體的話,癌界的測試是星級的強者。
星級強者只是打底,必須要至少超過一星的實力才可以。
至于為什么,因為星級強者還是會被星球全員聯合打個對半分。
當然,二星就能碾壓一星了。
當然,質量,純度,稀有度,也有區別。
都說了,我們的征途是星辰大海啊,怎么總是被束縛在一顆小小的星球上整天為了生活而奔波。
有吞星之志。
癌界曾經有個極其扯淡的傳說,就是說遠古恐龍時期,有一頭暴龍一直在吞噬生命,最后越來越強,越來越強。
其實力足夠強大的時候,直接跳到了別的星球,然后一路吃豆子一般的吃了很多星球。
它的傳說極其久遠,極其離譜。
據說它一口就能吞噬一顆星球。
什么吞星暴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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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回來,就算如此,我就想,水憐有了創世星核,弄個箱庭世界不是問題。
就像當年癌界用荒蕪世界和電力世界戰斗一樣,我覺得水憐用箱庭世界對癌界進攻什么的。
我無所謂。
說實話,我很喜歡水憐這樣有能力而且有野心的人,如果沒有這樣的野心家,癌界就太過死氣沉沉了。
我打算以不變應萬變,非是別的原因實在是我懶得動。
我和命運在池塘邊釣魚,她和我聊起小表妹的事情。
小表妹和我妹妹差不多大,感覺比我妹妹年紀小。
但從小就人小鬼大的。
我和她就見過大概兩三次。
第一次見面是新年,她們一家來做客。
那時候的她好像是小學,雖然看起來很可愛,但是很會使壞,很會捉弄人。
在我們家里,基本上就妹妹小心思比較多,雖然她表面不動聲色的。
但實在是,妹妹和小表妹比起來,妹妹都會被小表妹耍得團團轉,幾乎會破防到委屈落淚的程度。
正是世間萬物,一物降一物。
第二次見面,是大表妹結婚的婚,我們一家過去做客,小表妹大概是上初中了。
真是女大十八變啊,我感覺她外表普通了很多,但氣質還是沒變,還是那樣愛捉弄人。
我終于明白什么是蘿莉控了,大概。
我覺得她性格很可愛,完全沒放在心上,但妹妹全程黑著一張臉,愛搭不理的態度,即使如此還是沒能逃過被捉弄的命運,慘慘慘。
第三次見面,也不說是見面吧。
吃飯的時候,我媽在看手機,她在刷短視頻,刷到了好友。
她給我看:“這你兩個表妹拍的。”
我一看,就是很短的一個情景劇,兩個表妹看起來差不多大,一個較瘦,一個較胖。
但那是胖嗎?不是肥胖,而是說,好聽點來說算嬰兒肥?
更形象點來說是豐滿吧。
“誰是誰啊?看起來都差不多,我認不出來。”我說。
畢竟大表妹是奉子成婚的,二舅當初其實很生氣,但孩子都懷了,就只能認了這門婚事,男方夜買了房,家庭條件也不差。
我覺得大表妹應該是胖的那個,畢竟生完孩子會變胖嘛,我想。
我說,我媽卻說我猜錯了,那個胖的才是小表妹。
我大驚,心說真是女大十八變啊,完全認不出來。
看官且想,三次見面,完全就像三個人,難怪說女大十八變。
“我最近右眼皮一直跳,都兩三天了。”我說。
“去看醫生吧。”命運說。
“我覺得一定是睡眠不足。”我就說左眼跳財,右眼跳災。
退萬步來說真的是這樣,又能怎樣?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我已經學會認命了。
該吃就吃,該喝喝就喝。
如果真的會倒霉,那不如先吃點好的,死也要當個飽死鬼。
我點燃一支煙,抽支煙冷靜一下。
若是如此,死前至少來一支煙吧。
我叼著煙,和命運閑聊著。
命運和我聊起玲玲。
玲玲是我的初戀,確切地說是小時候一廂情愿,永遠深埋心底的單向暗戀。
現實比小說還不講道理,有的人就那樣突然的消失在茫茫人海,毫無鋪墊。
然后,吃飯的時候,我媽說她刷短視頻刷到了玲玲的弟弟。
是,我記得玲玲的確有個弟弟,和妹妹差不多大。
我媽說玲玲的弟弟變化很大,差點認不出來了。
我哦了一聲,卻是無所謂了。
自然是沒有聯系方式,但這樣可以順藤摸瓜的獲取聯系方式但是,然后呢?
毫無意義。
我已經釋懷了。
說到底,我根本不喜歡真正的玲玲,我喜歡的是那個被我回憶濾鏡美化的,記憶中的她,那個模糊的,朦朧的概念。
而且命運也說,就算玲玲和很好,就這么說吧,那也不行,不是我的良配。
是你的總是你的,不是你的也不必強求。
天命如此。
天命不可違。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