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硯吃完晚飯后,趕緊打座練起了《匯元決》,果然如那白袍老者所說,已經不會像以前那樣了,天地靈氣不會再像以前那樣跑掉了,只是終究還是有一小部分靈氣徐硯煉化不了,因為丹田就那么大。
徐硯現在運完功不僅沒有一絲疲倦,反爾精力更加充沛,丹田里的小樹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生長著。
徐硯召喚出貔貅,讓它待在一旁把自己煉化不了的天地靈氣吸收,不要浪費了,小家伙躺在床邊,吸收著徐硯煉化不了而溢出來的天地靈氣,徐硯就這樣修煉一直到天亮。
洗漱過后來到大廳,里面一眾人正在用早飯。
“徐小友今日還下棋嗎?”陳安槐看到剛進來的徐硯說到。
“晚輩樂意奉陪。”徐硯施禮道。
想來是陳安槐昨日輸的有些不甘心吧,便提了一下,沒想到這徐硯反倒答應了,吃完飯后二人便又下起了棋。
雙方你來我往,但陳安槐每次都是差一點點就贏了,只是差一點終究還是差一點,陳安槐只好作罷,認輸投降。
徐硯回到房里再次修煉了起來,因為問題既然解決了,就應該更加要抓緊時間提高實力,畢竟圣陽王朝百姓億兆,修行者自然不少。
這次他并沒有讓小白出來,有些事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隨著時間的流逝,越來越多的天地靈氣被徐硯煉化。
經過幾日修煉,那小樹芽已經長成小樹苗了,徐硯心想若是找一個天地靈氣充足的地方修煉的效率會不會更高呢?不如就去那青竹峰。
第二天徐硯告別眾人,帶了一些干糧去了青竹峰,對于修行者來說若無太多耗費真氣的情況下,一天隨隨便便吃一點都可以。
徐硯來到青竹峰,看了看之前與白袍老者下棋的地方,想了想還是跑開了,萬一有人真的來這里下棋肯定會打擾自己的,于是又覓了一處寬約五丈高有兩丈的山洞,旁邊則有一處瀑布。
入了山洞徐硯就把小白叫了出來,總要培養一下感情嘛,這幾日不見分外親密,但徐硯還是趕快打座修煉了起來,畢竟離巨鹿書院招生就剩一個月了,能提高一點修為便多一絲機會,小白則守在一旁。
聽著外面瀑布嘩啦啦的流水聲,以及不遠處鳥兒的叫聲,徐硯日夜不停的修煉著,由于山洞里天地靈氣非常豐富,徐硯丹田里的那棵樹苗長得越來越快。
二十天后,山洞外面的一聲鳥鳴徐硯聽的格外清楚,因為此刻的徐硯破鏡了,已經是化元期的修行者了,現在正在用神識探查著方圓十丈內的一切,無論是外面的鳥叫聲,還是瀑布拍打在石頭是的聲音,他都能聽的清清楚楚,更不要說旁邊小白的呼嚕聲了。
徐硯沒有吵醒旁邊的小白,而是看了看自己的丹田,發現里面有一口盛滿水的泉眼,里面的水似乎要溢出來了。
徐硯看了看外面,發現已經是清晨了,于是叫醒了旁邊的小白。
“小白我是不是看錯了,我感覺你胖了,不對應該是長大了一些。”徐硯看了看站起來的小白說到,不過小白并沒有管這么多,金光一閃回到了那手鐲里面。
徐硯飛快的下了山,雖然邊上的風景非常漂亮,卻也沒有看一眼,畢竟上山的時候也沒有看。
回到陳府,卻聽到里面有人喜戲的聲音,原來是邱云洛也來了,徐硯趕緊上前施禮道:“見過邱小姐。”
“莫要如此客氣,如果當我是朋友的話叫我洛洛就可以了,我也只比你年長了兩歲而已。”邱云洛微笑道。
“好的。”徐硯答道。
“徐大哥,你在青竹峰待了快二十天,想必是更上一層樓了吧。”此時陳禹航也走了過來抱拳道。
“幾日不見,另當刮目相看呀。”一旁的邱云洛看了看徐硯。
“只是運氣好,碰到了一些機緣。”徐硯含糊回答到,他自然不想把白袍老者幫他,以及小白的事說出來。
“哥,既然洛洛姐,徐大哥都回來了,不如中午我們去燕云樓,我實在是太懷念那里的菜了,感覺每一樣都特別好吃。”陳萍萍剛說完,似乎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行!沒問題。”陳禹航看著自己的妹妹。“畢竟是親生的,總不能把她餓死吧。”
燕云樓,寧陽城最好的酒樓沒有之一,因為離圣都,巨鹿書院都不遠,所以有不少王公貴族,能人異士在這里聚餐,每日生意都非常火爆。
四人等了半個時辰才等到空位,剛一桌陳萍萍就點了一大桌菜,立刻吃了起來,沒有一絲淑女的氣質。
“妹妹照你這個吃法,我們陳家一年可能就傾家蕩產了。”坐在陳萍萍旁邊的陳禹航想提醒一下自己的妹妹。
“沒事,你們養不起,我來養,肯定不會餓壞萍萍妹妹的。”一旁的邱云洛微笑著說到
“還是洛洛姐好,虧這哥哥還是親生的。”陳萍萍沖自己哥哥翻了翻白眼。
旁邊的徐硯反倒有幾分尷尬,只好自己喝起酒來了,陳禹航見狀趕緊道“徐大哥,我敬你一杯。”
“還有十天巨鹿書院招生會就開始了,聽說前幾名的獎勵很豐富呀,特別是第一名!”隔壁桌的人正在討論著問題。
“對呀,我聽說巨鹿書院專門從南海找的獎勵,連院長都去了,這次巨鹿書院招生會肯定會非常精彩,我要去長長見識。”坐在他對面的另一人回道。
“砰”的一聲,一只腳踏在了桌子上,只見此人長得十分魁梧,壯的像一堵墻一樣。
“你們討論個屁呀,肯定是我們趙公子奪得頭籌呀。”那壯漢沖二人吼道。
“你是誰呀?趕快把你的臭腳拿開,管你什么趙公子,不然別怪我們不客氣。”二人極為不滿,畢竟能在燕云樓吃飯的人不是大富大貴,也是能人異士。
“我倒是想見識見識,怎么個不客氣法,”說罷就與二人動起了手,此時外面又進來一個狀漢,后面還有一個身穿華服的男子,長的倒也俊俏,就是有一股傲慢之氣。
不出兩個回合,二人就被打倒在地,那身穿華服的男子坐在一旁喝著茶,一只腳踩著一個人的手。
“我就是那趙公子趙昊,記清楚了。”那男子厲聲喝道。
“咔嚓”一聲腳下那男子的手就斷了。
徐硯見狀想要起身卻被陳禹航按住了。
“燕云樓的事,自會有人處理。”陳禹航在徐硯耳旁道。
一個掌柜模樣的人從后堂走了出來。
“燕云樓禁止一切械斗,違者后果自負。”一枚紫色的令牌從腰間掏出扔給了趙昊。
“抱歉,驚擾了各位,今日這餐所有人的費用算我趙某頭上,至于這二人的醫藥費我十倍賠償。”那趙昊大聲道。
這一下讓徐硯有些愣住了,一個普普通通的令牌,就能讓這么囂張的人偃旗息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