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我是好人
我,格爾吉?dú)W?雷?吉納,是個(gè)好人,真的,我是個(gè)心地善良并且心胸寬廣的人。
我身上的一切罪名,都是別人的栽贓陷害,嗯,除了殺人,但我那是為了保命,奮力自保而已...
這一切都要從一個(gè)月前說起,我的父親是一名科研教授,沒錯(cuò),就是那個(gè)研究破譯天外石的,而且還是我們國家最出色的研究團(tuán)(tuán)隊(duì)(duì)成員。
有一天,國家的“勇士”探索隊(duì)(duì)在二號(hào)隕石區(qū)(qū)開采到6枚深藍(lán)(lán)色天外石和2枚深黃色天外石,正常送回國家一號(hào)天外石科研基地,而那天,碰巧是我父親與另一個(gè)老友值班。
按照破譯天外石的數(shù)(shù)量、品質(zhì)(zhì)等等,累計(jì)到一定程度,國家會(huì)下發(fā)(fā)功勛,以示表彰。
父親一生已經(jīng)(jīng)不知道獲得了多少高級(jí)功勛,加上從不看重這些名利,所以他把兩枚雷系天外石讓給了那位多年的老友,老友知道父親的脾氣就沒客氣,水系天外石要比雷系天外石相對(duì)容易破譯,就當(dāng)(dāng)父親用平常的工作心情去破譯時(shí),那枚天外石卻給了他巨大的震撼。
這不是水系,而是從未出現(xiàn)(xiàn)過的真?未知屬性,并且儀器給出的招式演變,一但達(dá)(dá)到高級(jí),招式的破壞程度大的驚人,這塊天外石,不,這6枚天外石決不能交給國家,不然運(yùn)(yùn)用到軍隊(duì)(duì)中,以后對(duì)那些無辜的民眾使用,無異于是屠殺。
畢竟現(xiàn)(xiàn)如今的四國戰(zhàn)(zhàn)力都相差不大,雖然偶爾有摩擦、碰撞,但總歸都是小問題,很快會(huì)握手言和。但如果一方戰(zhàn)(zhàn)力暴增,在聯(lián)(lián)合一些其他國家的反國組織,這個(gè)世界會(huì)亂,會(huì)很亂,所以...
他很清楚自己的國家,可能從未停止過要吞并四國的野心,女兒曾經(jīng)(jīng)對(duì)他說過的話,更加堅(jiān)(jiān)定了自己的決定。
父親從拿到這些天外石一直在科研所泡到半夜,才破譯出兩枚,而且都是一樣的招式,雖然不知道其他幾枚是什么,但有了這樣的開幕,父親也深知這新屬性的強(qiáng)(qiáng)大,接著父親拿一枚去做屬性相克試驗(yàn)(yàn),他必須盡快了解這個(gè)屬性的更多的資料,時(shí)間一點(diǎn)(diǎn)一點(diǎn)(diǎn)的過去,在所有的屬性試驗(yàn)(yàn)后,得出結(jié)(jié)論,除了冰系能夠?qū)@個(gè)新屬性產(chǎn)(chǎn)生壓制外,其他屬性和魔法系一樣,不克制,也同樣不被克制。
那位老友完成兩枚雷系天外石破譯后,看著還在忙碌的老友,有些意外,問起原因,父親知道瞞不住,哪怕是高品質(zhì)(zhì)的水系天外石最多只需要五六個(gè)小時(shí),可這都已經(jīng)(jīng)到了深夜居然還在破譯,父親撒謊說有一個(gè)品質(zhì)(zhì)極高的水系,所以耽擱了這么久,其他水系已經(jīng)(jīng)破譯完成,剩下一枚恐怕還要等上一天,老友震驚,知道這是發(fā)(fā)現(xiàn)(xiàn)寶了,先略微恭喜了一下父親,并一起離開了。
父親為了不讓國家知道新屬性的發(fā)(fā)現(xiàn)(xiàn),過了一天,就上報(bào)了五項(xiàng)(xiàng)普通的水系招式,而那一枚說是還在破譯中,填寫完保證人,并申請了購買,畢竟自己的女兒水系天賦可是公認(rèn)(rèn)的,況且這種破譯結(jié)(jié)束直接購買在研究院也是常有的事,在父親的意料之中,國家只同意了那五枚普通水系天外石。
那天父親把五枚新屬性天外石帶回了家,并開了一次嚴(yán)(yán)肅的家族討論會(huì),讓我自己帶著五枚天外石離開!
一來是自己的父輩老人需要照顧,身為國家最有權(quán)(quán)威的科研人員之一,是不會(huì)有生命危險(xiǎn)的,母親與父親一樣,會(huì)一直跟在父親身邊。
二來就是小妹,可以跟總理最寵愛的小女兒成為唯一的好閨蜜,已經(jīng)(jīng)相當(dāng)(dāng)于一張免死牌了。
父親讓我現(xiàn)(xiàn)在就離開,移民到那個(gè)讓他向往的國家,重新開始,他知道這是一條不歸路,讓自己的任性想法改變了兒子的一生,甚至?xí)蔀閲乙患?jí)通緝犯,但他沒有辦法,他真的厭惡透了戰(zhàn)(zhàn)爭,更不想讓他那個(gè)參軍的女兒有一天會(huì)客死他鄉(xiāng)(xiāng)。
作為家中長子,吉納知道他有權(quán)(quán)利也有實(shí)(shí)力讓自己留下,但他不能這么做,父親已經(jīng)(jīng)走了這條路,想要回去是不可能的,他深知那位總理的脾氣,他知道父親多少有點(diǎn)(diǎn)甩鍋的意思,但他沒有選擇,現(xiàn)(xiàn)在所擁有的一切都是這位父親給的。
但移民是需要時(shí)間的,哪怕在外界這對(duì)父子已經(jīng)(jīng)演出了各種的不愉快,也無法加快辦理移民的時(shí)間。
值得慶幸的是,那枚上交的“水系”天隕石應(yīng)(yīng)該還沒有被吸收,不然國家一定會(huì)出動(dòng)一位天王的。
在上帝的眷顧下,三個(gè)月平安度過,收到了大江國通知的那一刻我二話沒說直接開始撩桿子前往邊境。
......
......
看著坐在對(duì)面餐桌上悶頭干飯的哥哥,梁秦山滿腦子???。
“哥”
“咋了”
“老師說北原省有一個(gè)培訓(xùn)(xùn),時(shí)間一個(gè)月,只要通過了考核就可以免掉海選,直接參加花海市的海浪蒙面對(duì)抗賽,今天開始報(bào)名了,中考完了咱們就去吧。”
“我怎么不知道?”
“今天群里剛通知的。”
“......”
好吧,又調(diào)(diào)成免打擾了,每次都這樣。
“培訓(xùn)(xùn)要花錢吧。”
“嗯,老師說一人4000,還說這次培訓(xùn)(xùn)來頭大著呢,只要認(rèn)(rèn)真學(xué)(xué),戰(zhàn)(zhàn)力哇哇的往上升。”
“還哇哇的,不就是想開個(gè)班嗎?一人4000,呵。”
哥哥繼續(xù)(xù)說道:“行吧,就當(dāng)(dāng)是修行了,不過,那個(gè)海浪蒙面對(duì)抗賽勸你別去。”
“哎?為啥。”(╥ω╥)
“以咱們的水平,去了就是挨揍的,雖然花海市的對(duì)抗賽沒有固定的時(shí)間,選拔模式每次也都不一樣。
但是對(duì)抗賽一般最低年齡都是一些高中快畢業(yè)(yè)的,身體素質(zhì)(zhì)和招式等級(jí)都不在一個(gè)水平上,咱哥倆去,呵,不得被打的老媽都不認(rèn)(rèn)識(shí)。”
“我還是想去試試,咱只要進(jìn)(jìn)了18強(qiáng)(qiáng)就能有一塊中等品質(zhì)(zhì)的天外石,屬性隨便挑。”
“雖然海浪對(duì)抗賽的名次只有三級(jí)的含金量,單憑咱倆想進(jìn)(jìn)32也是有點(diǎn)(diǎn)難的,況且你哥的傷還沒完全好,要不算了吧,以后有的是大賽。況且,假期干點(diǎn)(diǎn)啥不好,非要去挨揍?在家死拍它不香嗎?”
“哥,你是怕了嗎?”(?ò?ó?)
“我是在善意的提醒你,”
“你是怕了嗎?”(?ò?ó?)
“我是怕你受傷!”
“你怕了!”(??.??)
“我怕...擦,開玩笑,你哥我啥時(shí)候怕過,干,等我吃完就去報(bào)名。”
“我才剛熱飯的時(shí)候跟爸說完了,已經(jīng)(jīng)報(bào)給老師了,我就知道哥最好了,如果報(bào)名不去的話,不光報(bào)名費(fèi)(fèi)不退,還會(huì)進(jìn)(jìn)入失信名單哦~”
“......”
要不是忙著干飯,我一定賞這小子一個(gè)大脖溜子!
......
......
當(dāng)(dāng)我渾身是傷跳躍過邊境線趴在這片土地上時(shí),終于松了一口氣,起身感受著周圍沒被硝煙污染的干凈空氣,有些明白父親為什么喜歡這個(gè)國家了。
看著眼前數(shù)(shù)十多道強(qiáng)(qiáng)力聚光燈照在自己身上,吉納一下子松開了左手拎的手提包,趕忙抬起雙手,用有些怪異的大江語喊道:“我—是—好—人!”
緊接著再迅速用戈雷獅語高喊道:“我提交了移民申請并且通過,我現(xiàn)(xiàn)在是大江國合法的公民了!”
好的,現(xiàn)(xiàn)在讓我們插播一條設(shè)(shè)定:(共290字)
對(duì)于護(hù)(hù)照、簽證、移民等四國的規(guī)(guī)矩都是相對(duì)統(tǒng)(tǒng)一的,無論旅游還是生活,一單進(jìn)(jìn)入哪個(gè)國家,必須遵守哪個(gè)國家的國法。
例如:一個(gè)外國人進(jìn)(jìn)入大江國境內(nèi)(nèi),并提前申請了移民手續(xù)(xù),并無犯罪記錄且通過了,那么這個(gè)人就是大江國國民,大江國有權(quán)(quán)進(jìn)(jìn)行基本的人身保護(hù)(hù)。
如果那個(gè)人之前觸犯輕度了國法,大江國將除了人身保護(hù)(hù)外不給予任何福利特惠。
如果那個(gè)人之前觸犯了重度國法,大江國將不會(huì)給予任何保護(hù)(hù)和福利等,就是啥也沒有,你們可以派自己人來抓,但大江國不允許他國人士在國內(nèi)(nèi)有任何私斗,如果觸犯了,那你就等死吧!
所以大江國友善提示,如果出現(xiàn)(xiàn)這種情況,大家可以坐下來,喝口熱茶,吃個(gè)肉包,慢慢協(xié)(xié)商嘛...
吉納當(dāng)(dāng)然不會(huì)跟他們商量,畢竟,那位可是自己曾經(jīng)(jīng)的領(lǐng)(lǐng)路人啊!
轉(zhuǎn)(zhuǎn)頭看向身后的邊境線外,那里還站著一個(gè)人,而他身后十多名“毒蜂”探索隊(duì)(duì)成員已經(jīng)(jīng)陸續(xù)(xù)退走。
看著眼前這位昔日的老師,真的百感交集,那些校園和訓(xùn)(xùn)練場的美好回憶依舊在腦中不斷放映。
金古橋,戈雷獅國第六代雷系天王,國家真正的中流砥柱,成名二十余載,更是已經(jīng)(jīng)教出了兩位預(yù)(yù)備天王,無論是實(shí)(shí)力還是戰(zhàn)(zhàn)斗經(jīng)(jīng)驗(yàn)(yàn),可以綜合排到戈雷獅國前五!
作為他的學(xué)(xué)生,吉納深知這位老師的強(qiáng)(qiáng)大,也從未覺得自己是預(yù)(yù)備天王,就可以和這位交交手,五五開什么的。
要不是有新屬性的招式加入,別說打了,他能不能有幸逃出這位老師和“毒蜂”的追捕都是個(gè)問題啊!
任誰都沒想過,這一條紅線,徹底隔斷了這段師生之情。
轉(zhuǎn)(zhuǎn)身瀟灑離去,吉納知道,從今天起,他要為自己而活,雖然扛上偷盜新屬性天外石,逃亡的罪名,戈雷獅已經(jīng)(jīng)沒有容身之地了,呵,別說,還挺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