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赫爾城的人來鬧事了。”雜亂聲中不知道是誰大喊了一聲。
這時府內(nèi)執(zhí)事跑到辛大師跟前,說道:“辛大師,城外赫爾城有人過來挑事,城主吩咐特訓班成員先暫時在各自房間休息,不許外出,辛大師去西城門處與城主匯合。”
辛大師聽聞,將我們安頓好,急忙奔向城門。
我看到辛大師離開后,我便偷偷溜出房間,躲在城門不遠處城墻上偷偷觀望。
“徐鎮(zhèn)山,你難道是個縮頭烏龜嗎?我赫爾城遠道而來,這就是你們天遠城的待客之道嗎?哈哈哈。”只見城門外一個滿臉絡(luò)腮胡的壯漢在指著城門樓上的父親大聲叫罵,壯漢身后跟著十幾個人,看起來各個不是善茬。
父親并未理睬壯漢,但是一旁的辛大師暴跳如雷,憤怒罵道:“赫雷,你這宵小,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就你?也配做天遠城的客人?天遠城不歡迎你,快滾回你的赫爾城去。”
“辛宗生,你這老東西,我堂堂赫爾城副城主,在和天遠城主說話,也有你插嘴的份?”
原來這說話之人是赫爾城副城主赫雷。這赫爾城可是臭名昭著,赫爾城城主赫原野心勃勃,心狠手辣,頗有些心機,但是他這個弟弟赫雷典型的有勇無謀,狗仗人勢,但是唯一一點比較聽赫原的話,因為就算是親弟弟,忤逆赫原,他也不會放過。
辛大師聽到這話,氣得大川粗氣,剛要開口,父親一抬手,示意辛大師。辛大師剛要開口的話咽了回去。
“赫副城主,不知遠道而來,有何貴干?”父親雙手附于身后,不卑不亢,高聲問道。
“貴干?徐城主可不要揣著明白裝糊涂。”赫雷說道。
“哦?我明白什么?我又糊涂什么?還請赫城主指教。”父親問道。
“哼!徐城主,我赫雷是個粗人,不要跟我玩字謎。好,那我就直說了。”
“月余之前,聽說你們徐家可是派了不少人去了興安大森林啊。”聽赫雷說道興安大森林,我突然繃緊了一根弦,難道和古墓有關(guān)?
“赫副城主果然消息靈通。”父親說道。
“那好,既然這樣,那徐城主就是承認咯。那興安森林地處赫爾城與天遠城交界,自古不屬于任何一城的開放區(qū),這地上的林木和低階魔獸的獲取,自然是大家的自由,可是這地下的東西嘛……”說道這赫雷故意拉長了聲音。
聽到這,父親明顯面色一變,只是馬上又恢復如初道:“赫副城主,我們不明白你究竟想說什么?前些日子,我們確實去過興安森林,只不過,因為犬子曾在那里受過傷,我們過去查探一翻而已,并未動過你說的地下的東西。”
“看來徐城主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東西拿來。”赫雷大喊一聲,只見一個手下從后面跑過來遞給赫雷一塊烏黑色的塊狀物,很像是煤塊。
辛大師站在城樓之上定睛一看:“是烏晶。”
原來煤塊在這里叫烏晶。
“哈哈哈,看來辛大師對這烏晶倒不陌生嘛,那既然這樣我也就明說了,興安森林曾有一座古墓,那古墓之中曾發(fā)現(xiàn)少量烏晶,可是最近在周邊城中突然有大量的烏晶販售,在這段時間里只有你們天遠徐家去過興安大森林,只不過最近我赫家也去興安森林去查看,地面塌陷,那里的古墓已經(jīng)消失,看來是被徐城主捷足先登了,可是這無主之物,怎么也不能讓你天遠城獨占了。”赫雷說道。
“但是念是你們徐家發(fā)現(xiàn)的,那我們四六分賬,你六我四,我們赫家也不是不講道理的。”赫雷顛了顛手中的巨斧說道。
“赫副城主,此事,估計你是誤會了,我們天遠城并未開采過烏晶,更談不上‘獨吞’二字,如果是和副城主是為此事而來,那我只能抱歉了。”父親說道。
“徐老哥,你也不用這般講,那你七我三這總可以了吧,這是我赫家最大的底線。”赫雷大聲說道。
“赫副城主,我說的已經(jīng)很清楚了,還請回去轉(zhuǎn)告赫城主,此烏晶并不是我天遠之物。”父親委婉的下了逐客令。
“徐城主這是想趕我走?我赫雷今天既然來了,你閉門不見也就算了,還這般不講情面,那就休怪我赫雷不義。”說罷,赫雷提起手中巨斧猛然一揮,拉開了架勢。
“赫老弟,這是不把我天遠城放在眼里了?”這是一道聲音從城上傳來,轉(zhuǎn)瞬出現(xiàn)在城門外赫雷的對面。
只見一個老者仙風道骨,鶴發(fā)童顏,聲音未落便到赫雷眼前。
赫雷看到眼前突然出現(xiàn)一人應(yīng)聲道:“天遠大長老慕清風。”
“正是老夫。”慕清風答道。
原來這就是靈兒的爺爺,果真速度超然,不愧是游龍步修煉到第二重的人。
就在此時顧家家主顧淵——天遠城三長老也趕到城門樓之上。
“赫兄,近來可好。”顧淵跟顧澈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也是胖乎乎,滿臉笑容的大聲問道。
“顧老二,你也要來插上一手。”
“誒呦,這么熱鬧,怎么把我老傅丟一邊了。”此時一道陰風刮過。
原來這就是傅煥朝的父親傅道,天遠城三長老,傅道用。
“今天天遠城這是準備人多勢眾了?”赫雷大聲說道。
“赫副城主,我天遠城行事光明磊落,你手中烏晶,確實不是我天遠城所售,今日,我們就當誤會一場,赫副城主還是請回吧。”父親此時開口說道。
“好,既然徐城主堅持這樣講,那就請好自為之,兄弟們,我們走!”赫雷咧著大嘴,帶著一眾人轉(zhuǎn)身離開了天遠城門口。
轉(zhuǎn)瞬間,慕清風又出現(xiàn)在了城樓之上,高聲喊道:“你們兩個小家伙也出來吧。”
嗯?在說我嗎?但是只有我一個人啊,正在我懷疑是不是在說我時,靈兒從一側(cè)城樓拐角處扭捏著走出來,我一陣流汗,原來我們早就被發(fā)現(xiàn)了。
“康兒,你也出來吧。”父親說道。
原來父親也早就發(fā)現(xiàn)了。
我走到父親身邊,辛大師看到我們兩個氣得吹胡子瞪眼睛的,靈兒看著我,偷偷笑了笑。
“我特意囑咐你們不讓你們出來,你們兩個怎么還偷偷跑來,萬一真的打起來傷到你們怎么辦?”父親嚴厲的說道。
“父親,我……”我剛要說什么,辛大師轉(zhuǎn)過來扯著我的耳朵說道:“你小子,趕緊跟我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誒呦,辛大師,疼疼疼,您輕點。”我齜牙咧嘴的說道。
“難道我就沒說你嗎?”大師轉(zhuǎn)頭看著靈兒說道。
靈兒見狀扯了扯慕清風的衣袖躲在身后小聲說道:“爺爺,爺爺。”
慕清風假裝沒聽到,咳了一聲,靈兒被辛大師也一把拉走,就這樣,辛大師一只手揪著我的耳朵,一只手拉著靈兒,把我們二人帶回了修煉場。
就這樣我倆被懲罰繞修煉場跑了二十圈。
我們走后。
“三位長老,我們議事廳談話。”父親沉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