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遠城城主府議事廳。
“各位長老,我們也好久沒有所有人都聚在一起了,借著今天的機會恰好和各位老友聚上一聚。”父親說道。
“城主,有什么話就直說吧,我們也都很忙。”傅道用冷聲說道。
“額呵呵呵,看來傅老弟還是急性子啊。”顧淵打個圓場說道。
“嗯,那我便也直說了,我們天遠城共四位長老,各守一方,保衛天遠城,各位辛苦了。”父親說道。
“今天赫爾城赫雷來我天遠城鬧事,以赫雷的性格來看此事定是他哥哥赫原所指使,大家都知道赫原此人,陰險毒辣,不達目的擅不罷休,如今赫雷來天遠城沒有達成目的還吃了閉門羹,赫原定不會善罷甘休,我想我們天遠城各大家族本就同氣連枝,如今更應團結起來,護我天遠子民和各位的族人。”父親語重心長的說道。
“嗯。城主所說不無道理,這赫雷在赫原眼中也只不過是個棋子而以,今日之事,我想我們以后還是要多多提防。”慕清風說道。
“大長老所言極是,傅老弟你說呢。”顧淵笑瞇瞇說道。
傅道用一臉冷漠說道:“既然大家都這么認為我自然沒有什么異議,只不過,我傅家坐守天遠城南方,天遠城南長,北短,東側沿山,而我傅家所守南方臨他城眾多,外交形勢復雜,經貿往來頻繁,流寇盜賊較多,平日里事情繁多,怕是無暇顧及此事,而城西臨興安大森林,僅臨赫爾一城,又離慕長老最近,所以我覺得慕長老應多在此事上操操心。”
“你……”辛大師在一旁看不過傅道用的嘴臉,剛要說話,父親打斷道:“三長老說的有道理,城南一直是我天遠要害之處,勞煩費心了,如若有急事,我會以發出信號,到時,三長老及時趕來即可。”
“那是自然。”傅道用說道。
“我慕家為天遠西面門戶,赫爾城一事,定然我有難以推脫的義務,從今日起,我慕家會派出三支巡邏小隊,交替值守,我也會不定時親自加入巡視。”慕清風看了一眼傅道用斬釘截鐵的說道。
“好,慕長老做事我還是極其放心的,那慕長老就費心了。城主府從今天開始也會加大城外巡查力度,一有情況,立馬報告各位長老。”父親說道。
“如城主大人所言,我們也好久沒有聚在一起了,今天就喝個痛快如何?”顧淵朗聲說道。
“好,那就依二長老。”
這一夜,天遠城城外多了幾道防守,城樓上燈火通明,一支巡邏隊伍,正在換防。
興安森林邊緣地帶,幾個黑影在暮色的掩護下探頭探腦,看著天遠城的銅墻鐵壁般的巡防隊伍后,幾道黑影又漸漸的在黑夜中散去。
這一夜,安靜的像是一幅畫一樣美好。
第二日,全城烏晶價格突然翻了兩番,后來探查發現,不止天遠城內烏晶價格瘋漲,其他城內也不能幸免。除此之外,還流傳著一句流言:天遠城發現并私吞了一座巨大的烏晶礦,并想壟斷烏晶市場,導致烏晶價格翻倍成長。
天遠城地處大陸最北,冬季漫長寒冷,烏晶作為天賜之物,做為取暖,生火,煉鐵,制陶的優選之物,烏晶價格低廉,溫度高,取熱時間長,是原界北方大陸人們賴以生存之物。
沒想到,赫爾城居然使出這樣下三濫的手段來針對天遠城。
城主府內,慕大長老拍案而起:“混賬赫雷,無恥之徒,據我族人打聽得知,這烏晶都被那赫爾城購買一空,再高價出售。”大長老氣憤說道。
“馬上入冬,烏晶價格瘋漲,各城百姓定怨聲載道,冬季不堪寒苦,凍死之人恐會增多。如此被反咬一口,我天遠城倒成了眾矢之的了。”
父親手扶額頭,苦惱不已。
“看城中各大家族還要多少烏晶,先供城內百姓所需,我等再想想辦法,哪怕是高價收購烏晶和木材再低價售與百姓。”父親愁苦地說道。
森林一直是我們的圣地,百姓只可用些干枝做柴,且木柴的價格遠比以前的烏晶要貴,且不經燒,所以烏晶極受北方百姓歡迎。
我在城中也聽說此事,也極為擔心,以民為本,關乎民生的事情,歷來都是大事。
我盤坐于房中,靈識之中呼喚著:“師父,您在嗎?”
不一會,羲祟慵懶的聲音傳出來:“徒兒,今天想起來陪師父了,還是你小子又碰到什么事情了?”
“嘿嘿,果然什么都瞞不過師父,師父,您知道烏晶嗎?”我說道。
“你師父我又不是傻子,喏。”說著一塊烏晶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我吃驚的說道:“師父,您哪里來的?不會真的如赫雷所說,這烏晶與您的靈界古墓有關?”
“什么叫有關,就是!。”羲祟滿不在乎地說道。
“啊?師父您可把天遠城和徐家害慘了,您知道嗎,現在整個天遠城鬧的沸沸揚揚,大家都在指責城主府,外面的流言蜚語還不都是師傅造成的。”我苦著臉說道。
“什么叫我把你們害慘了,徒兒,你這話,師父可不愛聽了,那些人在那樣糟踐我的尸體的時候,我都沒說慘,再說了……我一個靈體也不需要這東西,都給你算了。”羲祟滿不在乎的說道。
我無奈的攤了攤手。
“徒兒,進到我的靈界之中。”我聽從師父的話,來到靈界古墓之中。
“臭小子,還記得你第一來到這時候開的那個小門嗎?你想看的就在那里。”羲祟神秘的說道。
“咦?那個小門我之前嘗試著開過,根本打不開。”我疑惑說道。
“我說過,讓你幫我把棺蓋蓋上。”羲祟又認真地說道。
我恍然大悟,原來如此,那棺蓋就是這小門的機關。
我急忙跑到墓室門口的小門處,輕輕一推,墓室小門打開,看到眼前一幕,我的下巴差點掉在地上:“師父,您也太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