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再也不躲藏了,他從角落中走了出來,先是擦拭了一下眼角,血紅色的眼睛死死的盯向了怪物,一步一步的走向了前,此刻的他還會害怕著什么啊,看著眼前高大的怪物,他沒有絲毫的恐懼,相反的,他滿身斗志,或許是身為隊長的尊嚴,他容不得自己隊員成為對方手中的玩具。
脫下了自己的外衣,先是走到了哪位已經不成人樣的同伴面前,看著他的尸體,隊長愣了一下。
“抱歉。”
話完,隊長把衣服蓋在了他的身上,轉身繼續走向了怪物,不過一會,就站在了離怪物不到六米的地方,這里有著一塊高高翹起的石頭,剛好作為自己的墊腳石,與這只怪物好好“交談一下”。
“隊長,你在干什么,回去,回去啊!”
男人不在嘔吐,而是差異的看向了那位膽大的隊長,內心是激動的,更是害怕的。
隊長也看了一眼男人,并沒有做出回應,而是把目光繼續投向了怪物,見對方不理睬自己,隊長拿起了槍,只不過這次隊長并沒有把槍口對準怪物。
在過來的時候,隊長就已經把槍上的消音器給直接拆了,所以這槍無非只是拿來吸引對方注意的。
彭!
“怪物,讓我們來聊一聊如何。”
“好啊。”怪物隨意的說道,壓根就是沒有什么心思想與隊長好好聊聊,只是單純的覺得有趣,想看看這個有勇氣的家伙會說一些什么,有意思的話,自己還是能聽一聽的,可要是沒意思的話,自己右手臂還是白花花的來著。
想到這,怪物直接把另一手上的臟東西給扔在遠處,重重的摔在了墻上,力氣還算是輕,只是在墻上砸出個自己的全身描邊,但這也使得男人直接猛吐了幾口血,都快裝滿一盆了,身上的骨頭不用多說,能碎的基本上就碎了。
很氣憤,居然把自己同伴隨意當垃圾,可心中石頭也算落下不少,至少活了下來。
“人類,你想和我聊什么,快點說哦,我可是沒有多少時間的。”
少年郎的氣息已經不在這棟樓了,看來是跑到外面去了,等等,少年郎的氣息變弱,似乎不是遠離這,很近,少年郎的附近有我的同類,怎么在這一棟樓里,一位,不,是兩個吧,有意思。
讓我看看你們到底想干什么,話說,會不會第四位同類也會過來玩呀,那樣就太有意思。
在怪物思考的同時,隊長也是沒有絲毫客氣,直接開口問道:“我很好奇你到底是什么,原生怪物,還是天外怪物。”
想問我問題,這個夠無聊的,真想一巴掌拍死這個人類,也是你好運氣,讓我等等第三位同類過來吧,相信也快了。
“人類,我還以為你是想聊什么啊,不過既然你想問我問題,那么我們這樣玩吧,你問我一個,我也問你一個,剛好我也挺想了解這邊的世界。”
隊長低下了頭,看似在思考,其實就是在暗自得意的發笑,這正和我意。
“當然可以,我們就各問三個吧,那么請回答一下我上面的問題。”
兩個人都有屬于自己的小算盤。
無臉的怪物坐了下來,居然認真的回答了起來:“人類,我是真的不懂你們對于我們的定義,誰知道我是什么怪物啊,反正你只要知道,在場的所有人加起來,我就這么輕輕用力,你們就沒了,可現在好像就只有你一個了吧。”
它又在笑了,它又看穿了我們,沒錯,整棟樓,現在就只剩下我與它了,這就是自己的把戲,犧牲自己,保全大家。
“我可不管你那些,該回答我的問題了,人類,這個世界上有多少怪物。”
隊長側過了身子,抬手指向了窗外,眼神充滿了不滿:“從這座城出去,外面全是你的同類,你們的兄弟姐妹。”
“人類,你要搞清楚,我與他們不是同類,它們在我們眼里與你們一樣,都是螻蟻。”
……
“報告長官,第二隊已到達新的指定地點,重甲炮已全部架好。”
“報告長官,第三隊已經完成全部救援。”
“報告,第二隊還未撤離完畢,還差我們的隊長未歸隊。”
……
我還不能死,對吧,千書令,不就是一只怪物嘛,怎么把自己嚇成這個樣子了,九年前的苦都熬了過來,現在就得倒下了嘛。
這一點痛,與當時相比還算的了什么,睜開眼,快點,快點啊,睜開。
砰!砰!砰!
怎么會有槍聲?
終于,不知過了多久,眼前的黑暗終于退散,自己身上的痛也逐漸消失了,雖說還有些許,但至少自己可以抗下了。
話說這里是哪里,還有剛才的槍聲是怎么回事?
經過剛才的那一切,現在的千書令已經有了明顯的不同了,不在那么的慌張,反而很冷靜,懂得了先看清局勢的重要性,這里會是個什么地方。
微弱的燈光在頭頂搖搖晃晃,這里應該是一個小房間,四周除了墻壁就還有著這么一扇生銹的鐵門。
艱難站起了身子,千書令晃晃悠悠走到了門前,望著這扇全鐵的有點不知所措,鐵門雖是生銹的,可不代表自己就可以輕松拆開,而且它還鎖的這么好,不管千書令怎么用力拉和用力推,它都紋絲不動。
剛恢復的力氣又經這么一折騰,直接把自己給累癱了。
哎呀,我真是服了,我這一天的到底是惹了誰,怎么運氣就這么差,不是遇見這事,就是另一件破事。
鐵門上只有一個口,可以讓自己看到外面,外面就比較明亮了,只是有點太安靜了,搞的自己有著一點不太適應,按理來說,自己這種情況絕對是有人把自己扔進來的,那外面的話應該會有人的。
對了,剛才背自己的那位警官呢?
突然,千書令想到了一個不怎么好的事,剛才我記得是有槍聲對吧,那會是誰開的槍,那位警官嗎,畢竟在千書令的記憶中,那位警官一開始隨身就是攜帶著一只槍械的。
聯想到剛才的槍響,那還是在自己處于昏迷狀態時,可能自己感覺就過了一兩分鐘,那現實中就不知道了,可能過了好久吧。
他不會就這么死了吧…應該,不會的吧。
話說自己能怎么亂咒別人死呢,這可是很不禮貌的。
再看一下外面吧,期待能逃出去吧。
千書令站起身,再次透過這一狹小的口子看向外面,剛才都沒怎么注意,這外面,好像不一般啊,那么多的瓶瓶罐罐,這里好像是一個小型的實驗室,實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