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那我這樣子,不就是小白鼠了。這不逃不行,我可不想變成什么奇奇怪怪的東西,怎么辦呢?
“喂,你是不是傻,這門不是開著的嘛,你是有著什么大病,怎么連門也不會開了。”
突然冒出的聲音直接嚇了千書令一跳,要知道對于千書令剛才的那只怪物給他帶來恐懼還沒有完全消亡,剛才那撕心裂肺的痛楚怕也是它帶給自己的。
搞的自己都怕背后有人說話了。
更別說這次又是一個會在別人腦子里說話的家伙。
“喂喂,聽沒聽見吾說話啊,吾說得夠清楚了吧,吾雖然已經三年沒說過話了,但…話說你是聽得見吾說話的吧,喂,你別給吾裝聾作啞哈,要不是這煩人的鐵鏈,吾早就吃了你,就吃了你,喂,你說句話呀,不想說,你吭我一聲也行,搞的這么冷清干什么,喂喂,你在干什么呀,那里面有什么好玩的嘛,出來嘛,他們早就死了,現在就剩你一個人了,你還不走啊,你是想待在這里猴年馬月,那里又沒吃又沒喝……”
五分鐘過去了,千書令都快瘋了,上一個差一點把自己嚇瘋,這一個是想把自己給說瘋,叔可忍,嬸不忍。
望著外面,千書令把嘴直接懟在了那唯一的口子上,向著外面吼道:“五分鐘了,你到底長了個什么樣的嘴巴啊,咱喝口水休息休息行不,你說夠沒有,唐僧都沒有你這么啰嗦,我不姓孫,我不上西天,你就不要在這里念個不停了行不。”
“喂,你就這么嫌棄吾嘛,吾可是很強,要知道,吾的能力可是記憶,只要吾看見別人就可以隨意進入他的記憶之中,并且輕松更改,不用兩三秒就可以輕松制服敵人,而且吾還能讓他變成吾的仆人,幫吾打掃衛生,帶吾周游世界,或者吾也能把他變成一個傻子,傻到那不能再傻的樣子,哎,那會是個什么。”
很顯然,對方絲毫沒有在意千書令的話語。
“喂喂,你知道嗎,算了,吾問你你也不說,要知道吾的這種能力可是千變萬化的,只有你想不到,沒有吾做不到的。要不是三年前吾大意了,吾沒有閃,吾現在早就稱霸世界了。別不信哈,額,喂喂,你到底在干什么,吾叫你這么久了,給吾吭一聲…“
寂靜的房間中,突然響起了一道微弱的腳步聲,但這聲音很小,小到沒有人注意。
“你說了這么多吾,話說你真名叫什么?”千書令的聲音響起,只不過怎么這么的冰冷,給人一種后背發涼的感覺。
“喂,不容易啊,你終于向吾開口了,既然你肯誠心誠意的向吾發問,那么吾勢必要告訴你,吾,也不知道,吾好像沒有名字,哎,等等,吾也不是沒有過,吾好像是每寄生一個人,就基本上會繼承他的名字,話說吾的上一任寄生家伙叫什么來著,容吾想想,叫嘛來著。”
“想這么多干什么,那么吾,你在那里啊,我怎么看不到你啊。”
“你問這個,你應該是看得到的吧,吾就在天花板上,電燈泡旁掛著的那個鐵球就是吾,吾在這里掛了三年,真是悲傷的故事,你要是想聽聽的話吾以前的事跡,吾就給你從頭說說,吾當年的英勇事跡,那可謂是驚天地泣鬼神。”
“不用了,倒是謝謝你肯告訴我你的位置。”
“額,你謝謝吾干什么。”
“感謝你把你的地址告訴我,好讓我給你送槍子啊!”
千書令不知從何時就已經從鐵門里逃了出來,并且還拿到了那把掉落的槍械,在剛拿到槍后,千書令可是在第一時間就想到了它,可惜一開始忘了問它是個什么東西,這樣也就不用浪費自己時間了。
雖然禮物是遲了一點,但心意好歹是到了,在頭頂是吧。
“吃槍子吧你!”
“喂喂,你這么對吾可是會遭報應的,靠,靠,靠…靠…你拿的什么啊,怎么這么辣眼睛。”
“呵呵,你說話啊,再說啊,怎么不說呢?”
“喂,你這個卑鄙小人,敢不敢放下你的武器,和吾光明正大的打。”
砰!砰!砰!
成功解決完第一個問題,接下來就是其他的問題了。
千書令轉過了身,看著這扇門,也是夠來氣的,這門也是的,怎么設計的啊,你好好的前后推拉不行,偏偏要搞一個側滑門:“就是你,讓我活受罪,聽了這么久的廢話。”
“喂,吾說的不是廢話。”
砰!
還沒死啊。
剛才都沒怎么觀察這個實驗室,現在終于有時間了,這里到處擺滿了瓶瓶罐罐,里面也有各種顏色的液體,有的液體還很粘稠,似乎放了許久。
望著這些東西,千書令自己也不懂這些,對于別人,這里可能是個寶,可是對于千書令而言,自己又不懂,只知道,這里就是個裝滿了奇奇掛怪液體的奇葩房間。
這地方,除了剛才自己那扇門,在其另外的角落里還有著兩扇鐵門,千書令走在了其中一扇前,正想推開時。
“喂,吾給你一個善意的提醒,那扇門你最好不要開,那里面有個東西很恐怖的。”
千書令停了下來,轉過頭看向了那顆還掛在天花板上的鐵球,慢慢的把槍口再次抬了起來…只不過很快又重新放下。
雖說自己是很惱火它又開口說話,但有時候,別人的建議,自己適當還是要聽一聽的嘛。
畢竟這里可是個實驗室,如果說放在以前,千書令對于實驗室的概念就是照福人類的地方,可在這么一個世界,人是會瘋狂的。
記得在不久前,自己就在新聞上看到好多起關于非法實驗室在做著一些見不得人的實驗,其中有著這么一個讓自己挺害怕的事,他因為熱愛怪物,先是把自己弄成不成人樣的怪物,隨后他又對自己的家人下起了毒手,沒人知道他的家人在他的手中受了多少,大家只看到了,一個“怪物”落下了眼淚。
“你會不會在戲耍我?”
“喂,吾可沒那心思,你要是死了,就真的沒有人會來救吾了,現在整個房間里就只剩下你一條活命了。”
千書令愣了一下,雖然剛才它就提到過此事,可那時,自己也沒在意,更是覺得他是在瞎編的。但剛才自己確實是找了許久,在這里,就只見到這把帶血的槍與一包彈夾。
“你說他們死了,那他們的尸體在哪里。”千書令逐漸的遠離了那扇門,看向了那顆鐵球,畢竟在這里,唯一知道整件事的發生和到結束的,也就只有它了。
“喂,你還不明白吾的話嗎,吾說那扇門后有著這么一只怪物。”
不會吧,他們被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