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然一頭霧水。
“墜樓?”
什么墜樓,誰墜樓了,可是墜樓跟我說的這事有什么關系?
我說的可是有個殺人犯吧人殺了,一個墜樓的難不成比一個殺人兇手還重要嗎?
蘇然簡直是氣的牙癢癢,恨不得把眼前這個事不關己先不在焉的男人一頓暴打。
她無數次的強調有人殺人了,有個殺人犯還連殺了兩個人,可這幫人就是這么一副你說你的,我聽我的,我知道了的敷衍樣子。
蘇然怎能不氣?
那小警察有些無奈的對著門外的老楊解釋著。
“也不能說是墜樓吧,昨天不是大暴雨,七道街那邊都是些老樓,雖然基本上都有個電梯,但都用了不知道多少年了。”
隨后又看到蘇然那副咬咬切齒氣的面目全非的模樣,又安慰道:
“小姑娘啊,不是我說你,你就是被嚇著了,回去冷靜冷靜就好了。”
門口的老楊點了點頭,他似乎對此確實有印象,說道:
“你這么一說我也有印象,是不是今天一早就來報案的那個維修電梯的員工,電梯事故是不是?”
蘇然已經氣的把對方遞過來的紙水杯捏的熱水四溢,那名小警察一邊聽老楊那么一說,立刻點頭答是,回過頭又看蘇然氣的面色發紅又安慰了一句。
“對對對就是那個,這小姑娘可能是也看到了受刺激了,你先冷靜一下。”
蘇然實在是受不了了,她說什么這些人都不聽,當即氣的瘋狂敲打著桌子朝著對面的人歇斯底里的咆哮起來。
“什么墜樓,你們在說什么,是殺人犯啊!是殺人犯干的!”
那名坐在對面小警察似乎是被蘇然這副癲狂的樣子嚇著了,支支吾吾的。
“這,老楊你看這。”
站在門口的老楊眉頭微蹙,直接把人叫了出去。
“你出來一下,我跟你說點事,小姑娘你先等一等,我一會就來。”
老楊關了門,詢問起事情始末起來。
“這姑娘怎么回事,都說什么了?”
小警察有點委屈,但更多的是尷尬,撓了撓頭解釋了一遍。
“害我也不知道,這都快中午了她剛剛直接沖進來的,進來就是一嗓子我要報案。然后拉著咱們門口的報案劈頭蓋臉就問,昨天晚上有沒有接到她報警電話,她打了一晚上。”
老楊皺著眉仔細聽著。
“那她說要報案,又這副模樣,就只能讓她進來為問問到底怎么了。誰知道她越說越離譜,說她家對面的鄰居被一個帶著兔子頭套的男的給殺了,那男的還把人家手指用鐵絲穿成一串給她看,還敲她家門。”
說到這,老楊也神色微變,這聽起來確實挺玄幻的。
這片地方他在這干了三十多年,確實從來沒有發生過這么駭人聽聞的事,而且她言語急促邏輯混亂。
老楊想了想,于是又說道:
“我看這小姑娘衣衫不整的,情緒也很激動,你去問問,是不是昨天雨太大,那個精神病院跑出來的?”
小警察也挺無奈的繼續道:
“我剛剛查了,不是精神病院跑出來的。就是好像今天早上剛被辭退。我打電話過去,人家說她有點神經兮兮的,接了電話也不說話,我估計是昨天晚上嚇著了。”
老楊有些不解,問道:
“嚇著了,被什么嚇著了?”
小警察見老楊不知道,于是就把今天早上的事一五一十的講了一遍。
“就她住的那棟樓,昨天大雨太大把電梯淹了。本來早上的時候就已經停了,晚上一對兩口子閑十八樓走樓梯太累。其他人也跟著起哄,一群住戶硬是逼得他們只能把電梯在打開。”
“這是他們讓開就能開的?”
老楊神色沉了下去,大概也明白了怎么一回事。
小警察也是憤憤不平的繼續道:
“可不是,那會雨也小了,快停了都以為沒什么事就開了鎖。而且那電梯半夜就壞了,還有人打了電話讓修理工第二天早上維修電梯。”
說到這里,小警察頓了頓,面色難看,咽了咽口水,心有余悸的繼續道:
“那個修理工剛到,第二天早上就在電梯井里發現兩具尸體。就是那兩口子的,摔得脖子都擰過去了,滿電梯都是血,咱們早上已經出過一次警去哪了。”
老楊問道:
“那電梯里面就沒個攝像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