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安達已經(jīng)在沙漠中走了好幾天了。
在第一天中,安達用了奇妙的方法來確定方向,我便跟著他一直走,精神方面什么的竟感覺還不錯,體力充沛。
第二天,體力漸漸的衰弱,四肢也逐漸無力起來,精神更是有些萎縮,不過一切還好,感覺能堅持下來。
第三天,經(jīng)歷了沙漠炙熱的白天,極冷的黑夜,大大小小的龍卷風,沙塵暴,我已經(jīng)完全沒有了感覺。
索性的是,我和安達都堅持下來了,并對這環(huán)境有些適應
但讓我不解的是,在這幾天里,我并沒有感覺到饑餓,反而飽腹感越加的強烈起來,但口中的干燥更加嚴重起來,我猜想,應該是那顆豆子的作用。
雖能飽腹,但副作用也是非常的明顯,讓我感覺越來越口渴,想到這里,嘴里越發(fā)的干燥起來,我拿起掛在旁邊的葫蘆,輕輕的搖了搖,水擊打的聲音是那么的美妙。
我有些受不住的開始把葫蘆對準嘴唇……
“別喝,堅持住!”
安達無力的安撫著我,阻止我喝水,我聽著他那嘶啞的聲音,看著他那堅定的眼神,我咽了咽并不存在的口水,終是放下了葫蘆。
經(jīng)過他的安撫,我又繼續(xù)趕起路來,又不知是走了多久,前邊忽然出現(xiàn)了一抹鮮艷的綠色。
那鮮艷的綠色,難不成是綠洲?但我又有些不敢相信。
因此,我用力的揉了揉眼,但那一丁點的綠色始終沒有改變,我激動的用手拍打著安達。
手卻空了起來,沒有碰到安達,我疑惑的轉(zhuǎn)向旁邊,卻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安達已經(jīng)不見了。
我不安的開始找著安達,在沒有找到后,開始警惕的觀察起四周來,卻并沒發(fā)現(xiàn)任何的不妥之處。
我又仔細的看了又看,始終不解安達是怎樣消失的,正當我想繼續(xù)找他時,干渴在一瞬間涌向了我,這使我有些崩潰,竟讓我不想去用太多的體力尋找安達。
我按下自己自私的想法,想再次的去尋找安達。
血液卻在一瞬間沸騰,告訴我,如果再不喝水,會自發(fā)的爆炸起來,內(nèi)臟也在不安的抗議,抗議我這么久沒有給他們提供水分。
我抿了抿都是干皮的嘴唇,眼神開始迷茫起來,腦海也開始用力的撇去安達的影子,駐足良久,我開始堅定不移的朝著綠洲走去。
現(xiàn)在可不是關(guān)心安達的時候自己的生命最重要!
等我又走了半個小時后,終于趕到了綠色的地方,但是看著眼前的景色,我不免的失望起來,這并不是綠洲,而是有著綠色油漆的房子。
房子又舊又小,破破爛爛的,并且經(jīng)過太陽的暴曬,馬上就要倒塌了。
看著這樣的景象,我苦笑了一聲,便準備轉(zhuǎn)身就走,這房子是不能過夜的,何況現(xiàn)在天色還早,根本不急著住下,還是趕路要緊。
在我剛剛決定好之時,心中忽然有些不安,并且有些煩躁,我皺著眉頭,開始抬頭放空一下自己,遠處的一個黑點,卻讓我瞬間睜大眼睛。
那是,沙塵暴!
只見遠處的天邊,開始有一條明顯的黃線在滾動著,并且越來越寬,地上的黃沙一掃而過,只能看到一片黃。
我心里一緊,開始環(huán)顧四周,并沒有小丘,也來不及挖洞了,眼前只有這個破破爛爛的房子。
眼見沙塵暴越來越近,我心一橫,開始鉆進那小房子里。
神奇的是,我鉆進房子后,完全聽不見外面的聲音了,并且在這個房子里,感受到的只有平靜。
又過了一會,外面徹底沒有聲音后,我才開始慢慢的挪動著腳步,朝著外邊走去。
走到外邊,我有些恍惚,不敢相信我看見的,這里竟然出現(xiàn)了一個院子,院子里沒有什么特別的,但只有一個打水井,我看著打水井,臉上露出了欣喜的表情,心里也雀躍著,難不成好運終于眷顧到我的身上了?
我激動的走到那個水井邊,只是在看到井里面布滿灰塵的時候,又不免苦笑一番,并且有些自嘲,好運怎會降臨到我的身邊?
我朝著水井搖了搖頭,便決定走出了這個院子,只是在轉(zhuǎn)身的一瞬間,我又若隱若現(xiàn)的看見了文字。
我拖著腳步,好奇的擦掉水井旁的灰塵,仔細的觀看了起來。
“只要把水放到水井里,便會打出甘甜可口的泉水。”
我有些猶豫,又有些向往,猶豫的是,萬一我把葫蘆里面的水倒在井里,沒有打出水來,我的希望就完全破滅了,可是,要真的打出水來,我不僅能好好的解渴,還能把葫蘆再次的裝滿。
我舔了舔嘴唇,猶豫的不知如何是好,忽然,腦海里想起了以前看的一個故事。
“給予”
里面的故事和我的處境是一樣的啊,同樣是遇到搖搖欲墜的屋子,同樣有打水井,同樣的文字!
想到這里,我不再猶豫,開始顫動著手,拿出葫蘆,把剩余的水全部倒在井里面。
我又舔了舔嘴唇,搓了搓手,激動的開始拿起打水井的繩子,用盡全身力氣去拉。
只是,我等來的并不是清甜可口的泉水而是一陣陣眩暈的身子,以及不可抵抗的吸引力。
我竟被吸到了水井里!
我用手扶著頭,輕微的搖晃了一下,迫使自己能夠清醒。
我緩過來之后,看著眼前一片漆黑,我更加無力起來,又過了一會,我再次提起精神,開始小心的摸著四處前進著。
才剛走了幾步,上方突然傳來一抹刺眼的光亮。
我用手抵擋著眼睛,免得受不了,剛能適應一會,我竟然被人給禁制住了。
面前的人,穿著稀少的布條,奇大的腦袋,干裂的嘴巴,瘦弱的身子,拿著木質(zhì)的武器。
此時他們正拿著武器釘著我的身子體,并且兇狠的看著我。
“嘰里呱啦,嘰里呱啦,嘰里呱啦。”
一些沒有禁制我的人,此時正手舞足蹈的說著我聽不懂話,我只能從表情中猜測,他們很是興奮。
突然,他們的交談停止,開始一起看向我。
“嘰里,嘰里!”
他們說著話,控制著武器,迫使讓我向前走著。
我按著他們的步伐走著,很快就來到了那一抹光亮的地方。
等到到達地方后,我看著眼前的人,才明白,我這是到了一個部落里。
我心里泛著苦澀,想象著他們會怎么處置我。
又是一陣嘰里呱啦,我被一個算得上強壯的人,推搡著走到了一個屋子里。
屋子外圍,有很多的人把守著,想來那里是極重要的地方。
“咚!”
在我猜測的時候,后邊推搡的人忽然一用力的,我的身體不受控制的向那個屋子倒去…………
【PS:以后改為晚上九點發(fā)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