猿柿日世里的異變著實讓周圍的眾人擔憂,她體內虛的力量太強大了,其靈壓足可以壓制其他四位隊長體內的虛,這下該怎么辦?遠在一旁觀察的雪兒也無比詫異,這個虛的靈壓太熟悉了,要是沒猜錯的話,她應該跟這個虛交過手,只是它到底是誰呢?
第一次潛入其他死神的精神世界讓夜一無比好奇,但令她奇怪的是這個世界太殘破了,就好像發生過一場可怕的龍卷風似的。記得雪兒說過,虛化實驗就是讓死神能夠熟練的運用虛的力量,如果死神無法控制體內的虛,就會被其徹底吞噬。看這樣的慘狀,日世里體內虛的力量非比尋常,想來也要找到并喚醒她絕非易事啊,眼下只能靠外界的雪兒了!
灰色的虛閃迎面而來,雪兒直接用‘月紅櫻’將其劈成兩半,直到此刻她才想起來這個虛是誰,原來是她,虛圈的王后—讓蒂娜.安斯烈克。
她雖是王后,卻不是虛王的妻子,而是雌性虛的統治者,至高無上的女虛之王。記得當時藍染為了更好的訓練自己,直接打開了黑腔把她扔到了‘虛圈森林’。這個只有黑白灰的世界還有那些蠢笨卻高大的基利安讓自己吃盡了苦頭,整整三天三夜她都沒合眼與那些東西不停地戰斗,最后還是她幫助自己離開了虛圈。這么長時間不見,她怎么會在日世里的體內,難道又是藍染的小把戲?
“碎裂吧,鏡花水月,”她將自己偽裝成了讓蒂娜的手下之一,一只身材火辣的雪豹女艾格利特,希望能喚起她的理智。
“艾格…利特,艾格…利特,”覆蓋著面具的日世里不再暴躁地發射著虛閃,她緩緩地移動腳步向雪兒走去,口中不停地呢喃著。
“浦原隊長,我要進入日世里的精神世界,請您即刻將夜一姐姐喚醒。”
“好的,朽木飄絮公主,”浦原隊長立即用鬼道將夜一從日世里的精神世界拉出來,雪兒見狀,直接將日世里的斬魄刀插入自己的心臟。
“雪兒為什么要進入日世里的世界呢?”
“這個情形我也不明白,但看的出來她應該認識日世里體內的虛,”浦原喜助異常納罕,這位公主是什么時候潛入虛圈的,難道又是他的手筆?
“‘月紅櫻,’這個世界是怎么回事?”她從沒看到一個死神的精神世界會如此不堪,到處都是殘破的靈壓。
“很簡單,主人,虛的力量、死神的力量、斬魄刀的力量此消彼長,足可以撕碎這里的一切。況且日世里以及斬魄刀的力量太弱,根本抵抗不了虛圈女王。要不是上次您重傷了讓蒂娜,日世里副隊長絕無活下來的可能。”
“都是我害得,都是我的錯,要不是我她們也不會落入這般田地。”
“主人,現在不是傷心懊悔的時候,我們要盡快找到她們三個并恢復這里的秩序。這個世界破壞的太嚴重了,即使用上我的力量也只能維持一個時辰而已;一個時辰之后我們必須離開,否則會掉入三界的縫隙之內再也出不去了。”‘月紅櫻’冷靜地分析面前的狀況,她的小主人太多愁善感了。
雪兒找了很久依舊找不到她們的足跡,而這個世界卻在不斷地崩塌,裸露了出一片片虛無的世界。‘月紅櫻’明顯地感覺到主人的焦躁,竭盡全力的維持‘馘大蛇?’這個殘破的世界。
苦尋無果的雪兒決定放棄這種漫無目的找法,她想起藍染曾告訴她不要被表象所迷惑,因為眼睛看到的東西最不真實,想到這里她靜靜地坐在原地,重新感受她們的靈壓所在。猛然間她睜開了眼睛,沒想到她們居然在這里!
守在周圍的眾人明顯地感覺到日世里靈壓的異變,難道朽木飄絮公主成功了?浦原喜助緊張地來到日世里面前,發現她臉上的面具正在逐漸凋零,看到這樣的景象他十分釋懷,總算又救了一個!
‘咳咳,咳咳’,剛醒來的雪兒感覺丹田微腥,忍不住捂著嘴角咳嗽起來,夜一連忙撫摸她的后背,這個孩子為了救大家真是糟了大罪。
“我沒事,夜一姐姐,”雪兒將掌中的血漬握緊感嘆道:“她能活著純屬僥幸,為了讓她恢復理智,我不得不與讓蒂娜.安列斯科做了一筆交易。”
“讓蒂娜.安斯烈克?她不是……”
“你也認識她啊,平子隊長。”
“她怎么會在日世里的身體里呢,朽木飄絮公主,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這件事情說來話長了,簡單地說一句吧,我曾與她交手并將她打成重傷,而她為什么會在日世里的身體里,不用我說你們也知道。那個男人這樣做的理由只有一個,用來考究一個柔弱的死神體內住進一個強大的瓦史托德,將會產生怎樣的異變?”
“該死,我要殺了藍染,”平子怒不可遏,雙眼通紅地握著逆拂,場內靈壓頓時暴漲。
“平子隊長,請你冷靜還不好,我們可沒有空余的時間與力量壓制你的暴走了,”浦原喜助冷冷地看著時光墻壁的三位死神副隊長:“你這樣橫沖直撞,又能獲得了什么,藍染已經用‘鏡花水月’將所有人迷惑,我們還沒走出斷界,就會死無葬身之地的。”
“難道我們像烏龜似的躲在殼子里不出來了,啊?”
“那道不會,藍染已經走出了第一步,就沒有理由放棄第二步,等著吧,總有一天我們還會再相逢的。”
“雪兒妹子,你與那個讓什么究竟做了什么交易?”
“哼,那可不是一個好買賣,等以后再說吧,”雪兒轉動‘月紅櫻’打開了斷界之門:“這一次我要休息一個月,他們的安全就靠你們了。”
黑色的地獄蝶逐漸照亮長長的甬道,就如同她晦澀陰暗的人生一般,永遠沒有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