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雨和熄用來烤肉。
嘻嘻。肉香。
這是健體聞香。
單純的用雨這肉就能散發清香了,在加上熄火,那只有單純的香嗎?當然不是。除了香之外,還有油。
香是用來聞的,而油可以是用的。
這是健體之大成,聞香用油,膚白貌美,所聞香,若用油,所成的是肌膚。
聞香是肌,用油是膚。
兩個東西。
雨熄只是物質,但肌膚卻是身體,健體是建身。
健體能成為初期的主流,不是沒有原因的,因掉的肉可以轉變為肌膚,肉是一,肌膚是二,這不比肉多?哈哈。
不過其中用上的東西也不少,雨熄香油四種物質,四種物質加上肉,換這么二兩肉,其中之得失還真不好說,不虧是不虧,但這個不虧是賠本!肉賠了。賠本的不虧這可真是血虧,都虧麻了。
要是保本的話則是另說,肌膚是肌膚,肌肉是肌肉。肌膚是賠本不虧,肌肉是保本不盈。
四種物質換保本的肌肉,不算盈。因主要的目的是保本,所以這肌需要依附肉的存在,而不是自力更生的家伙,這是四種物質換肌肉的同時,順帶保住肉體。
論價值,四種物質的價值無疑更大,可要是論潛力,四種物質拿什么跟肌肉比?一個是會用盡的,一個則用不完。從長遠來看,肌肉的用途無疑更高,但要是只看短期的話,這四種物質的價值肌肉拍馬都比不上。
可要是計算保本的肉體,嘖嘖...有句話瘦死的駝比馬大。
肉體說:甘霖很離譜?三味真火很厲害?香油很適用?有本肉體變態嗎?別看本肉體很虛弱,但也正因為虛弱,讓本肉體更勝往西。
真是囂張。
不過...很實在。
肉體是具備能力的,四種物質可以作為肉體能力的體現,若肉體本來沒有這四種能力,則是補全,若有呀,那四種物質真的只是對肉體的一種補充,比如說讓虛弱的肉體在發揮一次作用。
額....用不上四種物質,三種足夠。
油是不需要用了,用了油豈不是成肌膚了?對吧。而這不用的油是用來保本的,它所代表的是肉體重生的依據。
既用不上,但也用上了,只不過用的是證明,而之所以香要聞,只是因為肉體總得長在誰身上不是?對吧。額...也不能說肉體需要長在誰身上,長在誰身上的可以是肌肉不是,肉體衍生品,而肉體不長在誰身上的原因之一...
肉體:真以為本肉體好欺負?
這肉體活了,而這等活了的肉體自然是找誰算賬,當油證明了肉體,當肌肉暫時替代了肉體,這時的肉體可以出力了。
肉身之力究竟是怎樣的,或許只有肉體才能發揮出一二,是很虛弱,但這樣的虛弱是肉體不足以支撐肉身的存在,這是恢復不了的虛弱,也不用恢復,雖說奄奄一息,但終究是可以出那么一次力的。
那么有出力的對象嗎?沒有。雨熄已然洗滌不說,而且這回事是推演的,可以出力不錯,但卻沒有合適的目的,給我們帶回一些特產吧。
甘霖雨、三味真火、香油、肌肉。
值嗎?不值。
哪怕是在推演中,這些事物是不值這一次用力的,只不過這樣的一己之力留不下來,因我們的推演更為虛無,若是真實的推演,或可保留這一己之力。
若是在真實的推演,利用這一擊之力帶回這么點特產?不值當,太少了。
至于在虛無的推演中,由于留不下來,所以是盡可能的撿便宜,不在乎你能撿多少,在于有的撿。
肉身:就這四樣?
肉體:這話說的,難道你們能憑空造物?再說了,撿便宜,不是撿垃圾。
肉身:難道世界是垃圾?
肉體:難道你們能撿個完整的世界?
肉身:咳咳。
肉身:完整的不太配,但一個殘破的世界還是可以的。
肉體:這是撿垃圾,不是撿便宜。
肉身:行吧。
肉體:加個帶幸運的火種,業火來一團,烈焰來一簇。
肉身:你們要業火干啥?
肉體:當然用來燒的,記得把業火過濾一下,讓它先燒燒你。
肉身:行吧。還有嗎?
肉體:江河來一口,海水來一滴,涌泉來一份,帶這么多,你們會流汗嗎?
肉身:或許有可能也說不定,甘霖雨不是,誰知道里面究竟有沒有汗,對吧。
肉體:哦。難道這汗肉身帶不回?
肉身:汗是流的,不是帶的。
肉體:怎樣流?
肉身:涸流。
肉體:這樣呀...有意思。那涸流能帶嗎?
肉身:你們可以想想究竟是能,還是不能。
肉體:你說這樣說的,那當然是不能拉。別流汗哈。嘻嘻。
肉身:一些小玩意,不至于。
肉體:甘霖雨、三味真火、香油、肌肉、幸運火種、烈焰、業火、江河、海水、涌泉,就這些了,要不要給你們準備個包袱。
肉身:讓本肉身瞅瞅哈...不用了,本肉身這個包袱還夠用。
肉體:給力!
肉身:還有嗎?
肉體:肉體。
肉身:行。
肉體:哈哈!滿載而歸!
肉身:恭喜恭喜。
肉體:賀喜賀喜。
肉身:何喜之有?
肉體:當然是喜有朝一日全身而退。
肉身:哈哈!
......
強身強身!
強身...望而生畏...
強身不需要物質,或者說這條路對于物質的需求多到滿足不了,所以不需要,而且強身這條路也是極為容易錯過的一條路。
錯過了,還能回頭嗎?可以。傳說有中有一種藥,叫后悔藥,這東西可以挽回,但就算誰吃了這后悔藥,也走不上強身的路途。
強身這東西,它是具備極高的門檻的,若沒有達到門檻的要求也可以走,那就是準備好后悔藥。
很久很久以前,強身并無門檻,也不需要什么物質,但那是遠古,作為新的可能,自然沒什么亂七八糟的特殊要求,之后則不同了。
因在多的物質也滿足不了強身的需求,所以為其專門制定了一種特殊資源:后悔藥。
在有后悔藥的情況下,可以嘗試強身。
若沒有這樣的特殊資源,則需要本身達到它的門檻,這個門檻便是肉體,活的肉體,若具備活的肉體,則可以嘗試強身。
那么問題來了。
當肉體已經脫落,它還是活的嗎?不是。也就是說這個門檻是在肉體已經脫落的情況下,具備另外一副肉體,這樣才能觸及強身的門檻,而這具肉體是套在身體上的,當套在身體上它則是肉身了,也就是說你得給身體準備一副軀殼才能玩強身,不然這條路是行不通了,而且具備肉身,僅僅只是資格,有這個資格不代表就能入門。
撞的頭破血流的,屬實沒必要,也走不遠,僅僅具備資格,強身的路是很難走的,撞的頭破血流是稀松平常,所以單純的具備資格是需要扶持的,一個人走不遠,或者說走不到盡頭,存在極限。
本身很難走,而走到最后還差一絲,有這個必要嗎?誰知道呢?反正這并不妨礙具備資格的可以走,能不能走到極限是一回事,但能走又是一回事。
那怎樣才能在無需扶持的情況下一個人走呢?
光有肉身是不夠的,還得有皮,只有皮的存在,才能讓這具肉身更像身體,當存在皮肉的情況下,可以玩玩了,但真不得的有多輕松,只能說是正常的難度,皮肉的存在只是保證強身這條路的難度是正常的。
至于在想把正常難度降低,這就需要后悔藥了,這樣的后悔藥等同于給你一次模擬的機會,你可以在模擬中看看自己能達到怎樣的地步,這是讓模擬的一生,一意孤行,進行開路。
正常情況是哪怕你能模擬一遍,走強身,你肯定是沒有在模擬中走的遠的,因模擬人生足夠專注,但自身卻是散漫的,自身是不如模擬的。
若在模擬中能抵達盡頭,那自身頂多是極限,因無論是意志還是專注,都遠遠比不上模擬狀態,不過好歹模擬了一次,有了心理準備,就像我上我也行,靠著那種比模擬更強的迷之自信,難度變的簡單了。
自信的認知,我自身怎么可能不如模擬鏡象,肯定比它更厲害。
這樣的自信并不是盲目,畢竟自身更加全面不是,而模擬是單一的,自覺比模擬更厲害,那是理所應當,而也正是靠著這樣的自覺,才消減了難度,比正常難度又低了。
若能模擬到盡頭,理論上自身是具備成功的可能的,只不過真實情況和想象是不同的。
以模擬作為推論,它會讓你更簡單的達到極限狀態,但跨越最后一步卻不容易。
正常難度是削成簡單的,但容易嗎?不容易。其實最后一步的難度也削了,但你得明白一個問題,自己是不如模擬的,是模擬讓難度變得簡單了,而模擬中的你和現實中的你狀態是不同的。
是模擬鏡象讓難度變簡單了,還是本身讓正途變簡單了?模擬。所以在最后的一步上面,這難度是忽高忽低的,模擬確實削弱了難度,但它也增加了壁壘。
如我們提一個問題。
是模擬強身更強,還是本身更厲害?若覺的你本身比模擬更厲害,止步于此。前面認為更厲害,盲目的自信不是問題,但最后需要清醒清醒。
那么靠著盲目的自信走到了極限,最后一步能清醒嗎?不能。
在者,就算清醒了,知道自己不如模擬,還最后一步還能跨越嗎?同樣不能。因本身不如,所以不能。它行,我不行。
若是這樣...
后悔嗎?后悔模擬嗎?這便是后悔藥,你后悔了,生效了。這樣的后悔藥會讓一切回到沒有模擬之前,也就是正常難度。
這時在正常難度下,面對強身的路途會怎樣?望而卻步,因后悔造成。
后悔讓你沒有模擬過,讓你有了跨越最后一步的可能,但也會讓你止步不前。
常說一步登天便是如此,只要在望而生畏的情況下,跨出第一步則一步登天,因你已經模擬過,也走過了,只不過后悔了,后悔不該模擬,后悔因模擬而不在可能。
這是后悔藥的用途,讓最后的一步,變成最為簡單的第一步,但卻因望而生畏,止步不前。
當最后一步變成了第一步,這是不是很簡單?是。但卻不容易。至于說怎樣才能變的容易...呵呵。
若是簡單,則不可能容易。
若是容易,則不可能簡單。
后悔藥是特制品,若沒有這樣的特制品,怎樣能把正常難度變的容易?準備好無數的資源,以無數的資源來削減正常難度,讓其變的容易。但賺取資源容易嗎?難。
簡單對應的是困難。
容易對應的是疲勞。以資源來硬懟強身,要是資源賺再多也不夠用,是不是很疲勞?是。以資源懟強身,容易得疲勞。而強身則如同磨難,額...不是如同,而本就是磨難,因強身的過程可并不好受,而用資源懟顯然更輕松,不過這樣的家伙有一個算一個都很窮,因強身需要的資源是很多的。
至于具體需要多少...不知。知道的是這樣的家伙普遍都很窮,窮的離譜,但怎么說呢?會有窮盡的一天。前提是這些資源是你的,別以為你賺的就是你的,你賺的是有的,有的資源,是你讓它有的嗎?不是。
所以再多都不夠用,因這些資源不是你有的,有的賺,不代表能用到頭。
比如說強身需要的資源是十種,但你偏偏賺了一萬種,但沒到盡頭,歸其根本賺的不是你自己有的,有些特殊的路徑是需要自己的身家,而不是擁有的,只有自己所有的才可以窮盡。
要我們說呀,賺的連擁有的都不是,所以靠賺的來懟強身,那是原地踏步。
賺的是有的,而這有的全屬于你嗎?不是。擁有的是給你的,可以用。但賺的你只有其中一部分的所有權,雖說可以用,但卻不能用于某些特殊事物,公家的東西是不能私用的。
如強身這樣的路途,若有所得,即一生所有,這是屬于私,而公家的東西不能用于私生,當然了,有些東西是特制的,比如后悔藥這個玩意是給強身特質的,那么它就算是公家的也能用,因是特制品。
可以賺,但賺的要看是否符合要求,每一件物質,都可能是某些特殊事物的特制品,而這些特制品有一個算一個都是巧合,人為制造出來的巧合,而這樣的巧合之所以存在,則是因為前者難度太高了,高到不適合眾生行走,所以制造出對應的巧合,以降低原本事物的難度。
當存在這樣的巧合,又不知道它具體對應的是什么...兩個字:機緣。比如手上有后悔藥,但卻不知道后悔藥所對應的路途,又比如存在強身的路途,但卻沒有后悔藥。
前者對應的是機緣,這是有后悔藥。
后者對應的是造化,這是有路,但沒有藥。
兩項事物只有具備一個,自有機緣造化,這是對于那種非常有難度的事物來講,比如說強身。
若存在兩項事物,則是巧合。
可以稍微想想,若正常難度,它們認為不適合眾生行走,這樣的正常究竟有多不正常,而這樣的正常難度通常都有這么一個特殊評價:地獄級。也只有地獄級別的難度,才需要用到造化機緣巧合。
望而生畏不是沒有原因的,因正常即為地獄。
后悔藥這東西不是我們用的,眾生用的,但這并不是說我們不需要滿足特殊的條件,我們需要皮肉,才能進行推演,肉身帶回了一具肉體,但還少了皮,只有具備了皮肉的情況下,我們才能全身而退。
至于后悔藥這個東西怎么制作出來的...暫時是個問號,估計是以肉身制作的肉丸。
強身強不動怎么辦?還能怎么辦?制皮唄。
兩種制皮的選擇。
其一:以脫落的肉塊制皮。
其二:以額外的肉體制皮。
而后者不太好用,容易弄巧成拙,無縫怎么來的?若以脫落的肉塊在對額外的肉體進行縫合,有縫嗎?沒有。這便是最上等的皮囊,可以說它比皮要更高級一些,但卻米有基礎架構,止步于此的樣子,而皮囊這東西,保證不是用于強身的,完全不是。
所以唄,還是前者。
完整的肉體不適合制皮,除非沒有皮。
有皮嗎?忘記了。不過要是為了強身的話,制皮這關跳不過去。
那...怎樣制皮。這個得想想,有些茫然。
脫落的肉塊身上具備兩種物質。
其一:肉。
其二:雜。
雜是什么?不知道。反正是造成肉體脫落的原因,把肉體給肢解的家伙。
要知道,肢解身體是它們慣用的手段,畢竟身體一個個的要是相互串聯太變態,所以不僅是肢解身體,連每一個部位都是盡可能的肢解,這是削弱。而肉塊便是肢解所成。而這等雜質里面具備的成分,應該是腐爛。
腐頂多對肉體造成脫身的家伙,而不會對肉肢解,只有肉爛了才有可能脫落。
那么是以未知來制皮,還是用已知?未知更為全面,而已知更為具體。還是明確點為好。
爛...不對。
腐朽?不合適。
腐靡。這個可以。
那么兩種成分,一個是肉,一個是靡,而首先要做的便是把靡從肉里面挑出來,不然怎么縫?需要線的好吧。而且要制作無縫的皮,當然要從原本肉里面找素材,至于凈化倒不必。
靡只是肉塊的雜質無疑,而雜質這東西,雖說有害,但也有益,凈化不必,難的是怎么提取,或者說用什么東西來提取,又放在哪。身體的功能似乎還不太全面。
挑剔是需要工具的,而這個工具是針,要么沒有針這個玩意,那就只能從身體上找茬了,看看哪個身體更像針,把肉塊給劃拉劃拉,順著靡線肢解成肉絲。
手這個玩意顯然不行,太粗了,而且可能有些臟。
肉絲心思?心似乎可以,足夠小也足夠細,但不準確。似乎有這么一個獨特的身體來著,但還沒有,不過當有了這回事,這個身體可以來源于心,一個分解功能的身體。
讓我們想想用什么來分解。
似乎心思是最為合適的,但可能會造成心思不純了,這不是肉造成的,而是這家伙身上所攜帶的原因。
一個是腐,一個是靡。
誠然心思是最為適合把肉塊給分解成肉絲的,但也需要一劑強心針才行,不然往后會有些不良后果。什么玩意可以給心來一記強心針?嘖嘖。誰強誰虛,因心是比較虛。
有這個玩意嗎?當然有。只不過還沒有造出來。
用還沒有造出來的東西,甩上這么一劑強心針,這結果不必原因好太多。
用腦?似乎也行。不過會腦衰。而且腦子也是需要干活的,總不可能亂挑剔吧,需要這么一張圖,而這張圖腦子可以提供。
腦:我它丫提供了圖,你還要抽腦?不當人了?
心:主治大夫可是本心,我說什么了?你它丫只是腦抽,我它丫可是會變的,是變心嚴重,還是腦衰嚴重?
腦:似乎你的情況更嚴重。
心:對吧。
腦:可是!
心:可是明明有更適合的家伙對吧。但問題來了,它們的不是我們的,而我們的還沒有造出來,用沒有造出來的東西,那是會先天不足的,你說先天不足嚴重,還是腦抽嚴重。
腦:似乎先天不足嚴重。
心:對吧。
腦:可是??!
心:可是這只是后患對吧。
腦:是!
心:那后患不用解決嗎?
腦:當然不是。不過...這樣的后患可能是一種補全。而且...
心:你在說什么?
腦:肝。它故然不是作為強心針的存在,但它卻可以預防后患,而后患發生時對于肝則是補全,若結果是這樣,那么用肝來當做強心針是不是更好?
心:后果不是結果,意外挺多的。
腦:那把后果改寫成結果不就行了?
心:誰來改寫?
腦:手寫唄。還能是誰。
心:不錯不錯。
腦:解了?
心:結了。
在心腦肝手默契配合下,肉塊肢解成肉絲了。
不過....放在哪?
心:當然是胃里。
......
肢解肉塊這回事其實可以形成一個肢體的,而這個肢體...嗯...叫肢。專門肢解用的,比較特殊的用途,適用于特殊情況,因不是什么都需要肢解,肉塊只是特例,而肢要是什么肢解,那么最先被肢解的便是肢體。
曾經的肢可是作為一個完整的身體部位存在的,只不過它被肢解了,肢解到過程當中,而無結果。
至于原因...可能是因為它可以肢解完整的事物,比如說身體。
這能忍?哈哈。不太了解,也不深究,只能說這個肢體很特殊,能被冠以體的玩意,都很特殊。
這不是說心腦什么的都不特殊了,只不過它們可能更淡了。
當皮的前置工作完成的,剩下的就是把肉絲穿在誰的身上這就是皮了,而這樣的肉絲無論怎樣穿搭,都是最合適的。
老實說,連穿搭都可以省省,胃進口里長出來唄,穿的是最為合適的,而長的是最為合身的。
穿的是衣物,長的是皮囊。
對于這兩個不同的結果,各取所需,我們取的是皮囊,用來干點事。而世生拿的是衣物,至于怎么拿,當然是手呈。
如小胃胃把肉絲消化呈于手心,而這手心稍微這么一握便穿上了。
合適嗎?嘖嘖。不適合。但卻舒服。沒有消化過的衣物是合適的,但消化過之后則是舒服,要是不曾消化,那手可不能伸進胃里拿,而是讓胃吐出來,口吐芬芳的說,這是從口吐,用手接。
只不過這手可能會覺的從胃口里吐出來的有些臟,臟的不是手,不是胃,不是口,而是這衣物,這樣的衣物穿的時間長了需要洗洗,而這樣的衣服是最為合適的,它穿的并不舒坦,但卻合適,能有效的保證自身的清潔。
不過這樣的衣服在以后是需要清洗的,而清洗則需要用到物資,不太節約,有些奢侈。而舒服需要洗嗎?不需要。但它是一次性的用品,如穿的不舒服了也就慢慢脫落了,就像肉塊一般被肢解了,而這樣的脫落是灰灰湮滅,因本質上它是一件衣服。
舒服的衣服不太會被肢解,因肉體已經被肢解過了不是,所以它的脫落是化為灰塵,多數時候它都是作為消耗品存在,因灰塵很難復原。
至于合適的衣服,雖說經久耐用,但卻需要時常清洗,那它們身上所攜帶的臟是什么?塵。
風塵仆仆,接風洗塵。
不是什么玩意都是用水洗,有些是用風,以風洗塵,塵土飛揚,遇水而安,化為黏土,黏土雨稀,釋風煙霧。
若煙霧埋塵,則是霧霾。那么塵用什么洗?以霧霾清塵,視為晨。
要有合適的,也要有舒服的,要是沒有舒服的,這風怎么來?對吧。有了風塵,在遇水而安,以雨稀釋成煙霧潔身,成霧霾循環,這樣合適的便成了舒坦的。
舒服是順的,而舒坦是平的。
至于逆的一般都是成了敗筆之后才玩逆,而平的有那么一個好處,那就是順逆都可以玩,敗筆了才玩逆,難受。而平的玩逆,那可能不是逆,而是膩。而順也可能不是昌了,而是興。猶如興趣。
昌只是昌一時,而興趣更為長久。
若自成循環霧霾,那這衣物是什么?袈裟。就算是同樣的物質其中也是有區別的,比如說內部究竟有沒有靈的存在。
如還沒有穿戴的衣服,無論是舒服,還是合適,它在這一時僅僅只是資源,而不是物質,當穿戴了之后便跨入了物質的門檻,用世界的叫法它叫身家,這是因生而跨入了低等物質的行列,當成了袈裟,本身即是物質了。
從層級上比較,沒有穿戴的袈裟,比低等物質的層次更高,但由于衣物是穿在身的,所以表面上衣物是和袈裟齊平的,但其中存在小小的差距。
要是袈裟穿在身上,那衣物就沒得比了,一個是低,一個是高,中間是鴻溝,而這樣的鴻溝一般是不可跨越,就像只有上下兩回事,而中間兩手空空,跨越個雞毛,所以玩出了順和逆。
這不是以生的角度來玩,而是以袈裟的角度來進行造物,袈裟不是高的,而是平的,若袈裟處于中檔,而穿戴在身時,勉強步入高等,那高等物質的存在是不是有可能了?是。而這樣的高等物質每一個都是來自于生靈所化。
那高等物質是什么?生靈?不是。創生只是基礎,而創造的這一生所化之物,它便是高等的物質。
比如菩提。
一般來說,高等物質,它們都有一個別名,即永恒。
若生化物已盡,這樣的物會盡嗎?除非是特殊情況,一般不會。要是物盡了,豈不是無盡?別以為無盡很高端,要知道有個家伙叫無紀。
一物化為無盡,在無紀那個框框里就是個新兵蛋子。
每一個框框都有自己的體系,永恒可以說是世界的根基,而無盡在世卻是渺小的,渺小的底蘊,一個新兵蛋子能有多大能力?小的可憐。所以是底蘊,需要培養的玩意,這如同一個巨無霸變成了一個小不點,當然拉,這樣的小不點也代表著新的可能就是了,而且每一種底蘊,它都是很特殊的。
前者是低,而這個是底。
如低等物質需要靠生靈邁入,但底蘊需要靠生靈嗎?不需要。雖說它代表底層,但事物的高低之分更小了。
比如說一個中層面對底層,底層玩一個消失術,你中層就得坍塌。
如高層面對中層,中層玩一個消失術,高層全面崩潰。
這是事物間的平衡。
底層玩不過中層,但被惹急了它可以掀桌子,不過作為事物,它自己是不會掀桌的,而且它本身都成無了,這玩意也就是一種影響,無處不在的影響,但正常的話,是不會有誰散播這樣的影響的,要是散播出去了,怎么分清這樣的影響是好是壞?
或許對于有些家伙這是好的,但對于有些家伙卻是壞的,所以通常是把這樣的底蘊凝聚成某種象征事物。
比如說玉璽,圖騰...等等。
這些已經是比較另類的物質了,象征物質,它的重要程度不在于它本身,而是它所具備的影響力,類似于天命所歸的認同感。
就算是一個廢材拿到了玉璽,那它也是受命于天,既壽永昌,飛黃騰達不在話下,因玉璽本身是底蘊架構,它有這樣的影響力,振臂一呼,風起云涌,大勢所趨。
這是把無處不在的影響化為了實質的象征,足以撼動現實,扭轉乾坤。
當然了,象征也有高低之分,若是底層象征,它能造成的影響在于底層,也就是所謂的個體,凡是個體戶都會在這樣的影響下抱成團,至于團體也就是中層,一般會被這種的大勢所席卷。
畢竟比量,比多,都比不過,不被席卷能怎么辦?除非你它丫是定海神針。
既然有象征著玩意,自然有中流砥柱這東西,洪水是沖不跨中流砥柱的,而對于更高端的物質而言則是沖不到,雖說沖不到,但卻可以吼吼,而這樣的象征可以是上達天聽的海嘯,中流砥柱在厲害,也攔不住所有的洪水,而象征著東西很像是一種清洗機制。
覺的不像樣了,清洗一番。
當然,這需要有誰持有這個象征才行,不然讓象征自己發揮作用,那還凝聚個雞毛。
本能未必有生靈管用。
本能是清洗全部,但需要清洗全部嗎?不需要。而生靈則是清洗重點,比本能更為節約。
當然拉,底蘊并非是為了清洗什么而凝聚的,這玩意的用途可不是什么單一的,至于更高檔的玩意。
咳!
相比象征這個變態,袈裟那就是半成品。或者說類似于象征這樣的玩意,已經脫離了物質的范疇,而底蘊還算物質,但象征不算了,寶物?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