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青綠的少女小跑入府中,長相雖稱不上傾國傾城,但也清麗可人。她17歲了,是柳丞相的女兒,柳茗溪。她自幼就喜歡穆夏霖,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在穆夏霖的記憶中,她一直是個雖偶爾任性,但本性不壞的姑娘。可是三年未見了,他以為她還是如從前一般未曾改變,的確是沒變,至少在他面前如舊,甚至更乖巧了些。
柳茗溪:“穆哥哥!”她跑到穆夏霖跟前。
穆夏霖眉頭輕蹙:“柳姑娘身為丞相之女,應當自重。”他微微后退一步。
柳茗溪:“自重?穆哥哥,你我都要成婚了。成婚后,你我便是一家人了,何須自重?”她的語氣略帶輕挑。
穆夏霖垂下眸:“即使成了婚,柳姑娘也該換本王一聲王爺,更何況如今還未成婚,若日后嫁入王府,難不成還要換本王大名了?”雖未發怒,但語氣不似往日平和。
柳茗溪略略失落,卻又行禮:“是,王爺。”
穆夏霖:“今日來可是有何要事?若無大事,本王要上早朝了。”
柳茗溪:“并無要事,不過小女下月便要嫁入王府了,特來熟悉熟悉王府,若王爺忙,大可不必管小女,小女自行觀賞即可。”
穆夏霖點頭:“這是耀國的規矩,讓木八陪你吧。”說完便離去了。
木八:“柳小姐,請!”
這觀賞來觀賞去便是半個多時辰,他還未下朝。
柳茗溪:“木八,方才走過的初雪院,為何不能進去看看?”
木八:“回小姐,那你是偏院,雜物堆的多,盡是些灰。王爺吩咐了,不必帶您去觀賞,免得沾了一身灰。”
柳茗溪點頭:“原是如此。對了,聽聞王爺有一小妾,長得極美,可否帶我見見?”
木八:“回小姐,你也知道外界不曾見過此夫人,說是王爺金屋藏嬌,實則那是那夫人患了病,見不得人,所以還望小姐您見諒。”
柳茗溪點頭:“原是如此。我看今日逛的也差不多了,時辰也該到了,今日勞煩你了!”
木八:“不勞煩,小的恭送柳小姐。”
柳茗溪離去(心):“初雪院?有意思!”
待他下朝歸來時,已是傍晚。
今日也不知穆清寒怎么了,好好的似是抽了瘋,早朝一直拉著穆夏霖聊家常,聊到現在。
穆夏霖,緩緩踏步到了初雪院。
穆夏霖:“木八,柳姑娘何時離去的?”
木八:“小的回王爺柳小姐午時一刻走的。”
穆夏霖長吁一口氣:“下去吧!”
木八:“是。”便離開了。
穆夏霖推開院門走了進去。
欣兒:“王爺,郡主已經睡下了。”把門替他輕輕推開。
穆夏霖點了點頭,走進:“你退下吧,我再此陪她。”把門掩上。
欣兒退下:“是。”
穆夏霖坐在床邊的木椅上,手輕輕理著她的發絲:“小思悅,我今日剛下了早朝過來,穆清寒拉著我聊了許久,當真是有些發累。不過你再等一等,待我權傾朝野之時必定將你撫為正妃,小思悅,再等一等,再等一等我可好?”
……
一月后,王府內布滿了紅綢,喜慶至極……天上卻依舊飄著雪。
一日忙碌,新人入洞房后,下人們收拾了殘局,便也都散去了。
初雪院內,她一襲薄衫,端坐于窗前。
上官思悅:“欣兒,你瞧,今年的雪可是讓我給盼來了。”扯出一抹笑。
欣兒遞上湯婆子:“郡主,別吹風了!”
上官思悅關上窗:“好。歸根到底,咱倆究竟誰是郡主啊?”
欣兒剛要開口,門被打開了,一陣寒風夾著白雪:“誰啊!”一回頭卻見是個男子,眉宇間有三分似王爺。
上官思悅受了驚又著了涼風:“咳咳咳咳咳咳。”
一只有力的手鉗住了她,纖細又白嫩的手:“小美人兒,又何必穿衣衫呢?反正,待會兒子也要褪去。”
上官思悅瘋狂掙扎:“放開我,你可知我是誰?夜闖攝政王府,可是死罪!”
欣兒忙不迭的沖上前:“夫人!夫人!放開我家夫人!”卻被另一人拽住。
太監:“陛下,這個婢女該如何處置?”
穆清寒不耐煩:“拖出去!賞你了!
太監不顧欣兒慘白的臉:“嗻!”用力把欣兒的嘴巴堵住,拖去了屋外。
上官思悅的淚水浸濕了衣衫:“放開我!放開!放開!穆清寒!你動了我,穆夏霖不會放過你的!”
穆清寒大笑:“好哇!朕是君王,是這耀國的王,而他穆夏霖,不過是朕的臣子,他如何不放過朕?倒是小美人兒,何必浪費這良辰美景呢?”欺身而上……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