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二人一路同行在上海的街道,百樂門夜夜笙歌,酒館也一直沒有打烊,看著來來往往的行人,二人同時發出了一聲感嘆,如果沒有日軍的侵犯該多好。也許是因為志同道合吧,才能讓他們互相吸引。
“對了姑娘,聊了這么久,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我告訴你,你可要記住了呦!我叫郝毓檸”救命啊!!!!!!!!!!忽然遠處傳來了刺耳的一句話,這句話同時刺激了毓檸和年顥二人。二人對視了一秒沖對方點了一下頭就跑到了街道的一條巷子口,只見一幫男人正在沖一個十八九歲的女孩靠近,為首的則是一位光頭,左臉還有一條疤。年顥說時遲那時快,直接把光頭的右手扭到了她的身前,接著又一腳踹了光頭的膝關節,直接將他制服。而此時的毓檸也沒有示弱,用高跟鞋踹了其中一人的襠,被踹那人一直嗷嗷叫,剩下的二三人也不敢放肆畏畏縮縮的說著“..........把......把我們老大和二哥放開,不然我們不會放過你”毓檸又用腳踹了另一個人直接把他踢倒了。說話那人更慫了,再不敢放肆了。此時二人也不與他們糾纏,年顥說了一句“還不快滾”那些人正要走的時候毓檸走到他們身邊對他們說:“國家正直危難之間,你們應該去幫助國家,幫助那些需要我們的人,而不是在這里欺負自己的同胞”為首的光頭聽了毓檸的話連忙道:“好好好”之后他們就都走了,毓檸現在不知道的是這句話真的影響了他們兄弟幾人的一生。毓檸轉過頭看著被欺負的小姑娘,心中生出一種說不出的同情,也許是因為他沒有兄弟姐妹也許只因為同樣是女孩子也許是因為別的什么原因。
毓檸面帶微笑把手伸給了女孩“你怎么會遇到這樣的事呢”女孩忽然看向毓檸,毓檸急的搖手,“如果你不愿意說的話可以不說的”女孩搖了搖頭帶著哭腔回答道,我很小的時候,父母就過世了,我和舅舅生活,他總是打我,最近又還不起賭債,他想把我賣了,我特別害怕就跑了出來,然后就遇到了這些人。毓檸聽完女孩的遭遇不禁的心疼了起來,又問道:你叫什么名字啊!“石頭”女孩答道。毓檸很同情小女孩的遭遇,轉而對她講“我最近正好缺一個丫鬟,你愿意過來幫我嗎,這個丫鬟和別人不一樣,只是幫我整理衣服,平時給我幫個忙啥的”女孩抬起頭眼里含著感激的淚水點了點頭。毓檸高興的轉過頭和年顥分享這個喜訊,年顥也笑著沖毓檸點了下頭。毓檸又看了眼石頭,蹲下同他講“你如果想回家收拾一下就回去,如果不想的話就可以直接和我走了”答道“我先回去一趟吧,有些事也該做個了結了”于是石頭就回了家。又只有年顥和毓檸在一起了,二人并肩而走,任誰看了都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如果說剛剛年顥對毓檸只是欣賞,那現在一定還有欽佩。時間就這樣過去了,到毓檸家門口的時候毓檸轉身面對著年顥。
“我到家了,你要不要進來坐坐”
“不了!我一會兒還有事”
“那......你的......傷好點了嗎”
“好多了”年顥說著還沖毓檸擺弄了一個很奇怪的姿勢把毓檸逗笑
“那就好”
“既然你到家了,那我也先走了”說著年顥正要轉身離去
毓檸又慌張的說了句“后會有期”
年顥嘴角一撇,回了句“后會有期”年顥轉過頭叫了一輛黃包車,心里竊喜“郝毓檸,期待我們下次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