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車上,郝父一臉慈祥的看著毓檸關(guān)鍵是慈祥的臉上還帶著一點(diǎn)八卦,毓檸被父親這樣看的發(fā)(fā)毛索性直接坦白,父親可是想知道我與年顥什么時候認(rèn)識的?郝父內(nèi)(nèi)心當(dāng)然想知道,但是表面卻依然是淡定的回答,自然。這件事要從兩個月之前說起了。時間回到兩個月前,毓檸還在一條無人的巷子里溜達(dá)著,忽然就過來了一位胳膊上中槍的男人,后面還跟著幾個拿著槍的日本人,這一幕把毓檸嚇壞了,但是她立馬反應(yīng)了過來,把此人拉到了一間小房子里躲了起來,終于那些日本人走遠(yuǎn)了,毓檸反過頭去看此人,面色清秀,眼神剛毅,一只手捂著另一只受傷的胳膊,面色平和的同毓檸說:多謝姑娘。此人正是年顥。毓檸當(dāng)然也沒有吝嗇他的感謝,轉(zhuǎn)(zhuǎn)而說了沒關(guān)系以后帶她去了一個小診所,醫(yī)(yī)生幫年顥處理完傷口以后,年顥靠著床頭坐著,眼睛還一直瞄著正在和醫(yī)(yī)生談話的毓檸。毓檸與醫(yī)(yī)生討論完病情后,就沖年顥走了過來,年顥看到正要過來的毓檸,臉上還泛起了一起害羞。毓檸坐在他的床前同他解釋道,“本想著帶你去醫(yī)(yī)院看的,但是想到日本人可能不會善罷甘休,所以帶你來了這家小診所,雖說規(guī)(guī)模不是很大,但是里面的醫(yī)(yī)生是我的一個同學(xué),醫(yī)(yī)術(shù)(shù)自然也是不容小覷的,好在你的傷不是很嚴(yán)重,也沒有傷及要害,回去好好保養(yǎng)(yǎng),我也差不多該回家了,”說罷毓檸轉(zhuǎn)(zhuǎn)身就要走了,年顥看著要走的毓檸心里莫名的有一種慌張,也許是以后再也見不到這樣優(yōu)(yōu)秀卻不張揚(yáng)的女孩子了,也許是想感謝毓檸的救命之恩,又或許是有別的原因。
“姑娘留步”天哪,年顥都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說出這句話。毓檸心里竟也多了一種莫名其妙的激動,滿懷期待的轉(zhuǎn)(zhuǎn)過了頭,這時年顥卻害羞了,他看著毓檸干凈的眼神一時竟不會說話了,結(jié)(jié)結(jié)(jié)巴巴的說著“時.....時候不........不早了,不.....不如..我送姑娘回家吧”毓檸想都沒想直接答應(yīng)了。傍晚的街道沒有了以往的喧囂,沒有了平常的嘈雜,看著路上的行人似乎可以忘掉一切煩惱,二人并肩而走,看著緩慢的生活節(jié)(jié)奏期待著一直如此的生活節(jié)(jié)奏。“早晚有一天,我們會把所有的日本人都趕出中國”毓檸終于還是羨慕了這樣的生活節(jié)(jié)奏。年顥看著這樣堅定的毓檸心中生出了一種想要保護(hù)她的欲望,人們常說堅強(qiáng)的女孩子不會讓人有想保護(hù)的沖動,但是當(dāng)一個女孩子堅強(qiáng)到讓人心疼的時候,會更加讓人有想保護(hù)的沖動,而此時的年顥似乎只是很想保護(hù)毓檸并沒有很懂毓檸心之所向,只是多年以后年顥才真正讀懂了毓檸心中的理想與擔(dān)當(dāng)。年顥也很認(rèn)真的回復(fù)了毓檸“會的!終有一天,日本人一定會被千千萬萬的中國人趕出去。”毓檸也沒有想到年顥會有這么堅定的眼神,在她的印象里,年顥就是一位不諳世俗的公子,雖說看上去很清冷,但是內(nèi)(nèi)心的火熱卻是很難看透的。也許每個人心里都有一個無法觸碰的夢想,那個夢想很神圣,任何人任何事都無法取代。毓檸轉(zhuǎn)(zhuǎn)過頭看著年顥忽然想起了他手臂上的傷“你手上的傷......好點(diǎn)了沒”年顥微微勾起了嘴唇“沒有太大問題的,回家休息一下就好。”“那便好”毓檸也常舒了一口氣,沒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