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1章 妃大律師的強行栽贓
千葉警官笑道:“犯人應該就是這別墅的人。”
隨即補充,“我就是這么一說,請大家不要介意。”
白鳥警部瞄高木警官,“該不會是你故意打碎的吧?”
高木警官反駁,“怎么可能,搞不好是你失手打碎的。”
“說到失手,”妃英理瞄醉醺醺的毛利小五郎,“我記得你去過洗手間,該不會是你走錯房間了,然后干脆就拿出來看看,然后就打碎了。”
“怎么可能!”
“那你倒是解釋一下,你上廁所的時間過長,你去了什么地方?”
“我上大號不行嗎?你管天管地,總不能管人拉什么放什么吧!”
“別胡扯,你就光喝酒了,你上什么大號,老實交待是不是你!”
毛利小五郎死撐,“呃,不喝酒也能上大號。”
白鳥警部看出來了,“毛利先生,你可別說謊哦。”
“呵呵,”毛利小五郎干笑,“那個,我迷迷糊糊的,不記得了。”
妃英理冷笑,“好,重點懷疑對象有了。”
毛利小五郎火大,“難道你沒上過洗手間?來的路上你就沒上,我不信你那么能憋。”
妃英理也火大,“我至少知道做了什么,你知道嗎?你不記得了。”
“我不記得,也不是我!”
“就是你。”
“不是我。”
“就是。”
“不是。”
眾人無語,這對夫妻真是夠嗆。
“那個……”服部平次顫巍巍的舉手,因為是他干的,他要坦白。
“你別說話。”妃英理喝道。
“哎?”服部平次明白了,敢情妃英理已經知道是他,然后在那邊借題發揮的教訓丈夫。
服部平次無語,他怎么就卷進這破事里面了?
工藤新一也看明白了,不過仔細觀察地上的酒液,感覺不對,“話說,這真是那瓶酒嗎?”
“嗯?”眾人愣了。
木田今朝說道:“確實,這酒瓶的位置不對,不像是從之前那個放置酒的樹洞里掉出來的。”
伏特加魚冢三郎瞄毛利小五郎,“這么說來,確實有人拿了酒,放到旁邊這個樹洞里了。”
毛利小五郎喝道:“看我干嘛,我沒動過就是沒動過。”
“哦,那就看指紋。”貝爾摩德起哄,順便幫忙,畢竟伏特加是自己人。
“我來。”白鳥警部戴上手套,拿來鑷子,把大塊的酒瓶碎片一一夾起來。
目暮警部,佐藤警官,高木警官,千葉警官,妃英理,都看了。
毛利小五郎的指紋大家都熟悉,大家確定,還真是毛利小五郎的指紋。
毛利小五郎傻了,怎么可能!
“喏,現在還嘴硬嗎?”妃英理冷笑,“除了白鳥警部的指紋,就只有你的指紋,這不是你又是誰?”
工藤新一愣了,怎么可能?應該是服部平次弄的吧?
服部平次那卷起來的褲腿,說明酒液濺上去了,關鍵是服部平次那邊有一股子酒味。
其他人個子高,味不到,但他聞得到。
可如果服部平次沒碰到酒瓶,酒瓶怎么會掉出來?又正好是服部平次在場的時候。
妃英理繼續針對毛利小五郎,“你還有什么狡辯的?”
“這個,可能,也許,大概,”毛利小五郎尷尬得撓臉,“那個,我說不定是來過,然后拿出酒看了看,但我發誓,我把它擺回去了,雖然搞不好擺的不是一個洞。”
伏特加魚冢三郎扣殺,“那就是你醉醺醺的沒擺好,然后掉出來了。”
“呃,可,可能吧。”毛利小五郎沒話辯解。
工藤新一繼續,“那個,這酒不對,里面沒有長時間沉淀的雜質。”
話剛說完,立刻引來妃英理的瞪眼。
無語了,敢情人家早知道了,就是沒說。
“啊,”白鳥警部激動的叫了起來,“說的沒錯,這不是我那瓶酒!”
灰原哀撇嘴,“小朋友懂得真多。”
其他人也就算了,貝爾摩德在看著,伏特加魚冢三郎在看著。
工藤新一是真不怕惹關注,旦凡有事件就拼命往前沖,一點也不肯落后。
工藤新一醒悟,“那個,是介紹酒的廣告上說的。”
木田今朝反應過來,“等等,如果這樣的話,那另一組指紋是誰的?”
高木警官揣測,“如果是白鳥警部的指紋,那么之前拿的就是這瓶?”
“肯定不是我的指紋,”白鳥警部說道,“之前我拿的時候,是有沉淀物的。”
佐藤警官環視,“那是誰的指紋?”
目光落在鈴木園子與少年偵探團身上,當時在會場的只有他們四個小輩,會干這種事情的人,只有他們四個。
最后盯上了鈴木園子,因為少年偵探團沒那個腦子,更不可能準備一瓶貼了同樣標簽的紅酒。
“嘿嘿,”鈴木園子一邊吐舌頭,一邊豎著雙指比勝利,“我是正好有張標簽,然后聽說白鳥警部要喝這酒,所以就給大家一個驚喜。”
白鳥警部沒好氣的說道:“你這也太驚喜了,我的酒呢?”
鈴木園子笑道:“在外面的袋子里,不過這酒可不是我打翻的。”
“我本來是想,等你們把酒喝到嘴里,再告訴你們的。”
“理解。”妃英理說道,“打翻酒的依然是這位醉偵探毛利小五郎。”
“憑什么又是我!”
“瓶子上的指紋是你,你有什么抵賴的?”
“好好,是我,行了吧?搞得像裁判廷呢,大律師閣下。”
“哼!”
“哼什么哼,鼻子不通氣啊,要不我幫你疏通一下?”
“滾。”妃英理火大的當先走了。
眾人跟著一起走,工藤新一則拉住了服部平次。
“到底怎么回事?你沒碰酒瓶,酒瓶怎么會在你面前滑落?”
“你怎么知道是我?”
“我能聞到你腿上的酒香。”
“哈。”
“趕快說。”
“是山地松鼠。”
“啊?”
“我是跟著毛利小五郎進來的,我看他醉醺醺的進了這屋,怕他偷喝酒,然后就進來了,然后看酒的時候,酒瓶就掉出來了。”
工藤新一好笑,“這么巧?你也太倒霉了。”
服部平次無奈的咂嘴,“是毛利大叔太巧了,他把酒瓶放錯了,那樹洞里正好有只山地松鼠,他把酒瓶塞進去,山地松鼠就不干了,慢慢把酒瓶擠了出來,然后正好我在場。”
工藤新一琢磨,“山地松鼠的話,是因為這酒窖恒溫,溫度比外面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