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2章 雪莉自認是衰落禍首
服部平次點頭,“嗯,確實如此。”
工藤新一打量,“不過它是怎么進來的?這里是密封的,門又是自動的。”
服部平次撇嘴,“這得問你的好團隊。”
“少年偵探團?”工藤新一一點也不意外。
服部平次說道:“我與遠山和葉回來的時候,他們拿著葡萄在別墅里探險。”
“到處走到處看,邊走邊吃,邊吃邊掉。”
“然后,我去上廁所,正好看到了毛利大叔進來這里。”
“當時,門是開著的。”
“猜想,是少年偵探團進到這里以后,把門徹底推開了,讓門貼在墻上,無法關閉。”
“而他們走的時候,又忘記關門了。”
“當然,這我沒看到,我只看到了毛利大叔進來這里。”
“猜想,毛利大叔其實是想把酒窖的門關上。”
“只不過他喝得迷迷糊糊,就進了酒窖逛了一圈。”
“然后出去的時候,也沒有關門。”
“我進來也是察看,看看他有沒有偷喝酒,最后卻遇到了這檔子事。”
“不過酒窖的門,是我關的。”
“而大概想來,山地松鼠就是被少年偵探團的葡萄,一路引了進來。”
“然后由于少年偵探團沒有關酒窖門,就趁他們進來的時候,一路追進了酒窖。”
“最后就拿橡木樹洞當窩,結(jié)果毛利大叔入侵了它的窩。”
“山地松鼠驚恐的推出酒瓶,然后就帶著葡萄跑了。”
“而我正好在場,眼睜睜看著酒瓶落地,酒液濺到腿上。”
“真是,無語。”
“更無語的是,這種事情還一波三折。”
“鈴木園子惡作劇,先把酒換了。”
“妃英理大嬸治她老公,搶著把罪按在他的身上。”
“最可笑的是,酒瓶上有毛利大叔的指紋,他想不承認都不行。”
“這破事,這夠搞笑的。”
工藤新一好笑,“這事情還真巧,偏偏被你們碰上了。”
服部平次明白言外之意,“別說,肯定是毛利大叔運氣更差。”
……
兩人說說笑笑的回到客廳,發(fā)現(xiàn)白鳥警部已經(jīng)打開了酒瓶,正在給眾人倒酒。
這時,外面來了個郵遞員,送來一個大禮盒,說是特約掛號信。
信就是一張明信片,上面印著埃菲爾鐵塔。
明信片上面就一句話,是日語。
白鳥任三郎先生的新居落成,特送上禮物以示祝賀。
沒有開頭,也沒有落款。
不過眾人沒當一回事,以為是誰的驚喜,只要拆開禮盒就知道了。
白鳥警部去簽了字,把那有一個旅行包大的禮盒,抱回客廳。
用剪刀剪開精美的包裝紙,頓時笑不出來了。
有個便箋,上面寫著字,所有人都不準跑!
而便箋下面是禮盒,那是一個透明的大玻璃盒。
透過玻璃可以看得非常清楚,里面是一個很明顯的爆炸裝置。
最顯眼的是一個移動電話,一捆管子。
從管子的大小算藥量,應該有五千克之多。
這玩意兒要是爆炸,氣流能夠把整個別墅撕碎。
震碎的玻璃,能把房子打成篩子。
客廳的所有人,恐怕都不可能活下來。
眾人倒是很冷靜,畢竟遇上爆炸物,也不是一回兩回了。
木田今朝解釋給妮莉與蘇珊聽,讓她們不要動,保持鎮(zhèn)靜。
伏特加魚冢三郎說道:“就說嘛,有毛利這群大大小小的禍精,招來事件的幾率很高。”
毛利小五郎反唇相譏,“你怎么不說你自己。”
伏特加魚冢三郎冷哼,“我可不是偵探。”
服部平次助拳,“這跟偵探?jīng)]關系。”
貝爾摩德說道:“行了,都別吵了,對方一定在什么地方看著我們。”
元太舉手,“我想上廁所,可以不可以?”
步美質(zhì)疑道:“你剛才不是去過了嗎?”
元太理直氣壯的辯駁道:“剛才是大的,現(xiàn)在是小的。”
眾人忍不住莞爾,因為都懂了,這是把小的嚇出來了。
光彥火大道:“說了不能動,元太你就努力忍一下吧。”
元太叫道:“我要是能忍,我就不說了。”
灰原哀撇嘴,“那你就直接在這里方便吧。”
“啊?”元太愣了。
“要么你可以試著走兩步,看看這東西會不會爆炸。”
“呃……”
元太沒話說了,繼續(xù)憋著。
妃英理問道:“現(xiàn)在怎么辦?我們總不能在這里干耗著!”
目暮警部問道:“白鳥,你能拆這爆炸物嗎?”
白鳥警部苦笑道:“警部,恐怕拆不了。”
“這外面是玻璃密封的,想拆爆炸物,需要把玻璃打碎。”
“但這里面好像有壓力感應型裝置,玻璃一碎就會爆炸。”
阿笠博士咂嘴,“換句話說,這是悖論題。”
“打碎玻璃,會爆炸,不打碎玻璃,就無法阻止爆炸。”
高木警官提議道:“要不打電話報警,讓人來支援?”
千葉警官贊同,“他不是應該在附近看著嗎?大部隊一到,必定能把他逼走。”
佐藤警官沒好氣的說道:“走之前先按下起爆裝置。”
“呃,當我沒說。”千葉警官舉手投降。
占卜師長良春香說道:“這爆炸物,不僅僅是給白鳥警部的,應該還是在等黑澤陣先生。”
木田今朝看表,“也是,黑澤陣說下午過來瞄一眼,算起來也快了。”
伏特加魚冢三郎表忠心,“喂喂,我可不會讓大哥進來。”
貝爾摩德冷笑,“你對你大哥可真忠心。”
言外之意是,伏特加你對組織,可沒見你這么忠心。
伏特加魚冢三郎撇嘴,“你要是一年給我十幾億日元花銷,我對你也一樣。”
言外之意非常明顯,組織給的錢不夠多。
這年頭,自然誰給的錢多,給誰賣命。
貝爾摩德沒話說了,組織別說沒錢,就算有錢,也不可能給伏特加那么多。
灰原哀全看在眼里,面無表情,但心里直樂。
沒辦法不樂,因為算起來,組織的經(jīng)費,絕大部分都是她燒掉的。
組織走下坡路,琴酒為了養(yǎng)家糊口,不,是為了養(yǎng)他那頭長發(fā),干脆出去單干,這都是她間接一手造成的。
在櫻花國金融崩盤以后的那些年,可以說是組織資金最困難的時候。
就是她要求組織,把實驗室更新?lián)Q代的。
如果沒有最先進的儀器,她就不去給組織工作。
就那些七八十年代的破玩意兒,研究什么?
如果舍不得錢買最新最先進的儀器設備,那就留著錢買墓地吧,當然沒敢那么說。
總之組織燒了很多資金,偷偷摸摸置辦了許多最尖端的設備,弄得組織差點破產(chǎn)了。
連琴酒都沒熬過寒冬,為了頭發(fā)而出去單干了。
可最終,項目還是沒有完成,連整個實驗室都廢掉了。
當然了,從當下來說,那些設備都已經(jīng)過時了。
需要燒更多的錢,更換最先進的設備。
以組織當下的財力來說,恐怕是負擔不起的。
幸虧項目停掉了,否則以目前的金融環(huán)境,組織搞不好已經(jīng)破產(chǎn)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