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悅兒貌似生氣的看著他,語氣嗔怪:“你還說她呢,她這么不管不顧的找我,讓別人怎么看你,好像你虐待了易兒一樣,豈不是讓外人說你容不下人。”
宋祁握住她的手,情真意切:“你知道的,我不在乎別人怎么說。易兒,我定然會好好教導他,琮兒和邦兒糙慣了,易兒我會格外注意的。”
兩人用完飯,金悅兒去書房處理公事,回來就看見宋祁在仔細地擦一把劍。宋祁擱起劍,道:“你回來了。”
金悅兒腦中靈光一閃,“這不是當初你師父送你的,那時候我們剛成婚,你跟寶貝一樣,怎么這時候又翻出來了。”
宋祁淡淡的說:“這把劍我想明天給易兒。”金悅兒蹙眉,“會不會太貴重了,易兒他以后也不一定走這一途。”宋祁眉眼隱隱含笑,燭火搖曳又看不明晰:“悅兒,易兒很用功,一個人心中有了牽掛,有了想保護的人,就是最大的動力。就算不走這條路,有能力保護所愛之人,那也是好的。”金悅兒有點不可置信:“易兒才十二歲,難不成就有中意的女孩子了?”
“那倒不至于,家人也是想保護的人。”宋祁坐下倒了碗姜湯,遞給金悅兒。金悅兒接過來喝了一口,嘆道:“兒女真是沒一個省心的,琮兒轉眼十九了,不能一直養在府里。”金悅兒笑了笑,“我像他這么大,早都成親了,他要真是我的孩子,早該給他尋門親事了。”宋祁道:“他的親事,恐怕不是我們能做主。”
金悅兒道:“等去都城,再與她商議此事吧。到時候琮兒是留是走...”金悅兒頓了頓,言語中有點苦澀:“明天你先找機會問問琮兒。看看他自己是什么想法。”
“好。”宋祁緊緊握住金悅兒的手。
次日晚上,大郎君院里,宋祁金悅兒幾個人圍著桌子在吃燙鍋。
金悅兒喜歡這種熱騰騰的氛圍,自己馬不停蹄的夾菜,順帶不忘給旁邊的金不易夾菜,吃的沒有夾的快,一會碗里就堆成了小山,金不易要也不是不要也不是。
宋誠邦見狀笑著說道:“母親不要只顧著易兒,我和琮兒可要怪您偏心了。”
“行行行,就你機靈。”金悅兒嗔怪的看了他一眼,給他夾了塊涮好的肉,看了看金不易的碗里,也忍不住笑了。又給宋溪琮夾了塊肉,一邊說多吃點。
要說按年齡,宋溪琮比宋誠邦還大了三歲,宋誠邦該是喊大哥才對,只不過私下知道宋溪琮身份特殊,宋溪琮剛到府里,一直都是宋誠邦更像個哥哥似的照顧他,倆人便以名字相稱了。
吃完飯,把金不易叫到書房去,開始勸慰,“易兒,這幾天累不累?”
金不易乖乖的站著道:“不累,母親。”
金悅兒點點頭,道:“你這剛開始學,也要循序漸進,你大君父和我都是這么想的,欲速則不達。不必急在這一時,也得注意身體。”
“謝母親關心,易兒知道了。”
金悅兒笑了笑:“你大君父是有點嚴厲,我都和他說了,以后你還是以你的課業為重,不必天天跟著他們。練武嘛,能強身健體就好了。”